于是,四个月的小王鸾就这么被剥削了母乳口粮。
王川泽开始给廖杉煮麦芽水喝,这是回奶的方子。
只是回奶毕竟是一个过程,短短一、两天内还是不会那么快见效,廖杉感觉一天下来已经要到达身体极限了,胸口涨得难受,她犹豫的看向在冲奶粉的王川泽,“要不我再喂一次?”
“她现在下嘴没轻没重的。”王川泽不赞同,只以为廖杉是担心猛地断奶、孩子不适应,安慰道,“我问过二嫂了,我们之前就一直母乳、奶粉混着喂,你白天喂奶的次数也不多,这样子一下子断奶没事的。”
廖杉张了张嘴,犹豫过后还是说了,“可是我涨奶了……”
王川泽晃动奶瓶的动作一顿,良久后才低声说了一句,“等会儿我帮你。”
等他给孩子喂了奶、哄睡,抱回婴儿床里,廖杉才知道他刚刚说的“帮”是怎么个帮法。
被温热含住,完全不同于婴儿近乎本能的吮吸力度,也不会用牙齿研磨,胸口涨得发疼的感觉散去,廖杉却涨红了脸,贝齿紧紧咬住唇,竭力忍耐着。
王川泽的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他脸上也泛着红晕,薄唇也像是潋了欲似的绯红,带着水渍,性感的勾人,哑着嗓子问她,“你要尝尝吗?”
廖杉一双杏眸恼羞成怒的瞪圆了,压低声音喝道,“我尝那东西干嘛?”
可他还是把她整个人向下一拉,撩起的被子将两人吻在一起的画面全部盖住。
仿佛被困在一方狭小的空间里,身体散发出的热气被隔绝在里面,再反馈回来,让人变得更加燥热。
廖杉咬着唇,克制着喉咙间的声音,王川泽侧躺在她身后,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皮肤上。
尽管被子能隔绝掉一部分响动,但两人仍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毕竟屋子里还有个孩子睡在旁边的婴儿床上。
他紧紧揽着她的腰,身体紧贴在一起,所有的动作都被掩盖在被子底下。
廖杉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撑得发涨的感觉从胸口转移到了别的地方,一下又一下,她感觉腿软的不行,隐隐有种眩晕感,也不知是在被子下憋的缺氧,还是……
“唔,不行了……”廖杉往上钻了钻,伸手拉下了被子,让自己脑袋钻出去,大口呼吸着空气。
王川泽又是一下埋进去,却没有再动,而是跟着钻出了被子,想着先给她点时间缓缓。
他伸手轻轻拂开廖杉汗湿粘在脖颈处的头发,爱怜的落下一吻,声音也有些喘,“好一些了吗?”
潜台词是,能继续了吗?
廖杉忍不住睨他一眼,正要说话,突然眼睛余光看到旁边的婴儿床,小丫头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翻了个身,正趴在床上睁着两只乌黑的眼睛透过围栏的缝隙往外看。
小鸟好奇的看着床上盖着被子的两个人。
廖杉被她一吓,身体立刻一夹。
王川泽猛地蹙眉。
还好刚刚一直盖着被子,还好小鸟才四个多月、还不记事,廖杉这么想着,松了口气,缩在被子里套上睡裙,忍不住感慨道,“怪不得人到中年、有了孩子之后,夫妻感情就淡了。”
有了孩子到底是多了一个人,就像刚刚,也太尴尬了。
廖杉随口一句话,却令王川泽眸色一沉。
他把孩子放进吊床里,大大的布兜像是围墙一样完全阻挡了视线。
廖杉把被子掀到一旁,见王川泽摘了眼镜放到旁边的桌子上,以为他要睡了,连忙说道,“你先帮我烧个水,我想洗洗——”
话音未落,她就被抓住了手腕,跌坐在他身上。
修长的手指卷起睡裙的下摆,王川泽抬头看着廖杉,黑眸中某种情绪翻滚着,“等下再洗。”
廖杉讶然,接着就着这
个姿势一下子坐了进去。
太深太满了,感觉进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
廖杉的手指一下子紧扣进王川泽的肩膀上,她有点喘不动气,“出、出来点……”
王川泽依言退出来了些,可下一瞬又重新埋了进去。
廖杉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呜咽,又连忙咬唇忍住。
磨人似的动着,王川泽紧紧盯着廖杉,声音低哑轻柔,“你对我的感情也淡下来了吗?”
他又是深深的一下,喃喃道,“可我对你永远也不会淡下来的。”
廖杉努力附身下去,因为他的动作,吻只落到了他的唇角,她喘着气去哄他,“好好好,不淡下来。”
王川泽看着她,沉凝的眸中终于浮现笑意,他扬唇轻笑,“小姐愿意生下我的孩子,我这辈子都是小姐的人。”
“你怎么还真演上长工了?”廖杉莫名觉得羞耻。
王川泽笑出了声,清隽的脸上却是认真,“我和小姐签死契好不好?”
死生契阔,与子相悦。
*
1966年10月。
国庆节后,代号“毕方”的轰炸机通过了静力试验,载荷加载到了80%不出问题,这代表着新机可以开启接下来的上天试飞工作了。
几个月前的风暴席卷全国,好在军工厂不允许串联,飞机厂周围还算平静。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