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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开屏是为了求偶,所王川泽是……
廖杉悟了,“你想炒菜了?”
王川泽没想到她突如其来说了这么一句,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得脸涨红,“咳、咳……不是!”
凭他这几个月任劳任怨的贴心照顾,廖杉觉得给点奖励也是无可厚非的,她很善解人的说道,“没事,你要是有需求可和我直说嘛,科学角度上来讲,孕中期是可同房的。”
说着,廖杉伸手想要摘王川泽鼻梁上架着的眼镜。
“别胡闹。”王川泽向后躲,“我没个思。”
廖杉纳闷了,“你今这么反常是怎么了?”
王川泽现在想想自己刚才做的事,后知后
觉臊得慌,下识的微微抿唇。
“说。”廖杉向后靠在叠好的被子上,她懒得再费脑细胞想了。
纠结片刻,王川泽开口,“你对新来的人太好了些……你还夸他,你都没夸过我……”
廖杉愕然,随即啼笑皆非,“你和人姑娘吃什么醋?桃年纪不大,又是女孩子,我然要更照顾些。夸她是为了鼓励她……”
王川泽嘴巴微张,想了想又没说什么。
既然廖杉没有想到姜远身上,证明她也没有对他有多少关注嘛。
想通这个,王川泽的心口瞬间不堵了。
廖杉没想到这人从到大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夸他,居然会耿耿怀自己没夸过他一句,心中觉得好笑,软下声音哄他,“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工敏锐、冷静,私下又很细致、用心,我的是捡到宝啦。”
王川泽被她夸得醺醺然,嘴角难压,要是他有尾巴的估计此刻会不停的甩来甩去,“我去给你倒点热水,你泡泡脚再睡。”
廖杉朦朦胧胧间,感觉自己在狭的火车包厢里。
“你醒了?”
她从王川泽的腿上起来,身上盖着的外套滑落,廖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平坦的肚子,又望向火车车窗外的景色,疑惑的问,“我们这是去哪儿?”
“回苏联看看教授。”王川泽说着,给她倒了杯水。
独立的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狭的空间里最容易横生暧昧,寻常的喝水一事也不知何变成了唇舌间的汲取。
衣服只解开了一些,看着还算齐整,廖杉倒在猩红色的座椅上,乌黑的长发随着动松散下来,看着却有种凌乱的美感。她难耐的蹙眉,纤细的手指在他肩膀上绷紧,印出一个个月牙般的痕迹。
她又被他揽着腰抱起来,进得更加深了。
“不行……”廖杉挣扎着向上提,想要逃离。
“可的。”放在腰上的手掌不容置喙的向下一压,他带着笑的低哑声音附在莹白的耳边,“这不是全吃进去了吗?”
车厢中间的桌板、车窗玻璃上……火车摇摇晃晃不停歇的行驶在西伯利亚的铁轨上,压着白雪的森林里无人窥探到这一个窗户内的旖旎。
廖杉感觉她仿佛一道美味佳肴被翻来覆去的炒,身子越来越热,然后她……
热醒了。
望着黑暗中的花板发了会儿呆,廖杉仍压不下股躁动的感觉,她侧头看向旁边睡得沉静安宁的人,是这人今勾引的她晚上做春梦。
谁撩起的火谁灭。
廖杉不客气的伸手。
王川泽睡得好好的,被她的动惊醒,他吓了一跳,“你这是要干嘛?”
“看不出来吗?”廖杉的手在他的腰腹上流连忘返。
王川泽要被她摸出反应来了,连忙按住她捣乱的手,“不行,你现在还怀着孕。”
廖杉瘪嘴,不满道,“梦里我说不行的候你怎么不听?”
王川泽:?
最后王川泽拗不过她,还是遂了她的愿。
怕压到廖杉的肚子,王川泽让她侧躺着,自己在她背后揽住她的腰,修长的手指伸进她的指间,十指相扣。
过门不入的蹭着,这是他最后的坚持。
*
郑子昂看着莫又精神焕发起来的王川泽,满脑子问号。
“发什么呆呢?”王川泽问他要图纸,“昨你们机身组设计的改动再拿给我看看,我觉得从气动科学的角度,机身长度也可再增加些,这样发动机、雷达、弹舱的设计布局也不用么逼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