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眨了下眼。
主席站在台上,等激动的学生们稍稍冷静下来,这才开口,“同志们,我向你们问好!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一番话听得学生们热血沸腾,兴奋极了,不少人奋笔疾书,想要把刚刚的话一字不差的抄到笔记本上。
“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两字,我们最不缺的就是’认真’,所以没有什么事情是能难倒我们的……”
礼堂里掌声经久不息,主席又平易近人的问了问底下几个学生的日常生活和学习有没有困难,在大使馆的人几次催促下停留,和学生们闲聊,直到过了七点钟才离开,他还要去小礼堂接见学生俱乐部的同学
。
苏珂得到允许可以特别停留一小会儿(),她踩着小高跟鞋飞快的从台上跑下来?[((),和廖杉、江文怡坐到一起,顺便赶走程德霖和王川泽,她们女生们说话,男生勿扰。
“怎么样?你们这几个月在苏联过得怎么样?”苏珂迫不及待的拉着她们的手连连问道,“有没有发生什么新鲜事?快和我讲讲!”
三个女孩叽叽喳喳的交谈起来,聊江文怡现在和程德霖住在夫妻寝室、聊廖杉来这边发现的“宝贝”。
廖杉翻着自己衣服口袋,献宝似的塞给苏珂一盒棉条,嘀嘀咕咕说了一堆使用事项。
苏珂一听也是拒绝的,十分抗拒,“哪能把东西塞进那种地方……”
廖杉叹气,随手在笔记本上画了个现代的卫生巾图画,“如果有这种就好了,两边小翅膀一粘,比棉条好用多了。”
苏珂看了一眼,还是觉得奇怪得很。
廖杉把棉条硬塞给她,“你拿回去试试,不准给我扔了,可贵了这东西!对了,你怎么会跟着代表团来苏联?”
“外交部副部长是我的顶头领导,看我俄语好、待人接物也大方,就让我跟着来打杂了。”苏珂把那棉条塞进口袋里,说得轻描淡写,只字未提自己为了这个机会做了多少努力。
她指了指台上还在和大使馆的人交涉的男人,“看到他没?那我发小,他才是身居要职的大忙人,是代表团的秘书之一,负责联络、文电、分管代表团的各项日常事务。”
苏珂撞了下廖杉,嘿嘿一笑,“怎么样?我之前说过要介绍给你的。”
廖杉这才想起好久之前苏珂确实提起过有个去基层攒履历的发小,她恍然,“你发小从基层历练完了?”
“嗯。”苏珂撇撇嘴,“人一飞冲天了。”
江文怡看了一眼台上的青年人,一副和善的笑模样,长得也是一表人材,她疑惑,“你俩从小一块长大的,怎么没发展出点特别的感情?”
“就因为从小一块长大的,所以我和他根本没有什么性别之分,小时候我俩就经常打架,也没见他因为我是个女的就少打我两圈。”苏珂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排斥,“而且这人越长越不讨喜,去历练几年回来学会装笑面虎了。不行,廖杉你还是再找个好些的,这人配不上你。”
廖杉和江文怡对视一眼,不敢吱声。
苏珂之前处的对象,那个叫徐铭的男生就总是爱笑。
苏珂没能呆多久,没一会儿就跟着代表团们离开了。
一行人跟着主席回到克里姆林宫,又和苏联领导人共进晚餐,推杯换盏间光是聊国家事就聊了三四个小时。只有领导班子的人才能被允许留在宴会厅里,像苏珂这样无关紧要的小喽啰得以被放出来。
苏珂吃过迟来的晚饭后,站在露台上呼吸着寒冷的空气,看着外面的雪景放空。
程澈走到她旁边,眉眼间多了些疲惫,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他声音微哑,笑着问,“苏小珂,我怎么感觉你现在好像更看我不顺眼了?”
苏珂回过神来,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对啊。”
说完,她就想要离开。
程澈伸手按在她旁边的栏杆上。
苏珂转身,想要换个方向离开。
程澈也跟着快速转过身子,换了只手又按在栏杆上,挡住她的去路。
“你是更讨厌我了?还是……”他卸下平日里的笑容面具,盯着苏珂的眼睛,“透过我看到某个讨厌的家伙了?”
苏珂一时无言。
他们此刻距离很近,仿佛眼中的一切情绪都会被对方尽收眼底。
苏珂突然伸手,毫不客气的掐住男人的脸颊,翻了个白眼,“你在这里给我耍什么帅啊?我还不知道你,你小时候尿裤子的样子我都见过。”
“哈?”程澈气笑了,也不客气的掐住苏珂的脸,“你还回答我的问题?我又惹你哪儿了,大姐?”
苏珂手下用力,“你再叫我大姐试试!”
程澈不甘示弱,口齿不清的说,“大——姐——”
苏珂要被他气死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就属他最能气人!
赵丰年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拉开露台上互掐的两个年轻人,被旁边会计室的吴主任拦住了。
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拿着个装了热水的杯子,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