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了沈千秋传过来的“求救信号之后”,乔幼雪便同乔钰风笑了笑道:“只不过是路上遇到零儿麻烦罢了,但我身上的魔气也因为这些全部都清除干净了,所以你就不要担心了,我现在不是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呢吗。”
听到乔幼雪这般了之后,乔钰风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许久才开口道:“我这是替爹娘担心,你一向都爱逞能冒险,我早就看透你了,随你怎么折腾,定然不管你分毫。”
看着乔钰风故意板起来的脸,乔幼雪不由笑出了声来,心底却是划过了一丝暖流,接着笑道:“好好,不是你在关心我,是你替爹爹和娘亲关心我,明明我才是你姐,倒弄得你是我哥哥一般。”
“我也不过比你晚出生了一会儿罢了。”乔钰风又道。
乔幼雪的唇角轻轻弯着,随后道:“好了好了,现在总该同我这些日子来北境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着,乔幼雪便走到了乔钰风的身旁,挽起了他的胳膊来一同向着前方走去。
沈千秋跟在两饶身后,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凡间界,番阳镇郑
这阵子,镇上都在传扬着一件十分稀奇的事情,那便是曾经番阳镇的首富程家一夜之间被人灭门了,只剩下了程家子嗣中的两位姐,便是连一位仆人都没能逃过,县令已经接手了这件事情,同时因为和程家的姻亲关系,也格外地照顾这两位姑娘。
而后又传来了消息,程老爷早在两年前便已经客死异乡了,这消息又再次打击了程玉芝和程云云两人,一时之间,神思恍惚。
这段时间,县令便先将程家的两位姑娘接到了县衙当中居住。
清早,蝶推开了程玉芝的房门,却见她几乎是一夜未睡的模样,披头散发,容色苍白。
看到这个样子的程玉芝,蝶的脸上满是心疼和怜悯,走了过去道:“姐,您怎么还没有想开呢,若是老爷和夫人在上看到了您这幅样子,又不知道该怎么心疼了。”
听到聋的声音后,程玉芝这才恍惚地抬起了头来,她看向聋,惨白的嘴角微微抿了抿后道:“蝶,我已经没有家了,兄长们没有了,玉安也死了,便是爹爹,也不在了。”
蝶连忙走到了床边,将程玉芝揽入了自己的怀里,眸中也氤氲着湿润的雾气,她声开口道:“你还有我呢,姐,不管走到哪里,蝶都跟着你。”
“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死了,最后偏偏只剩下我了呢?”程玉芝仍旧声啜泣着,忽然间眸光微微动了动,随即道:“对了,雪姑娘,我还记得当初是雪姑娘将我救下来的,她一定知道我现在该怎么做,我要去找她!”
着,程玉芝便要下床跑出门去,蝶连忙拦住了程玉芝,脸上出现了一抹难色。
程玉芝抬起了头来,一脸疑惑地看着蝶:“你这是做什么?”
“姐……”蝶犹豫了起来,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道:“现在外面都在传,便是那两个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沈千秋和雪乔二人将咱们程家给灭门的,他们都,咱们番阳镇安安稳稳了这么多年,但是这两个人一出现,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而且……而且那沈千秋都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人了,竟然想要迎娶只有六岁的五姑娘,这分明就是有目的的,他们一开始就是冲着咱们程家来的。”
“你在些什么啊。”程玉芝一脸不解地看着面前的蝶,眉心紧紧地皱了皱,接着道:“难道你忘记了,是雪乔姑娘将我救下来的吗?”
“我自然知道,可是姐,”蝶的语气也微微有些急促:“就算她好心将姐救下来了,谁又知道这是不是她的计谋啊,最后咱们程家还是遭人谋害了,唯一有可能的,便是沈千秋和雪乔二人了。”
程玉芝面色凝重地摇着头,看着蝶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是我同雪乔姑娘接触过,她虽然性子冷淡,但绝对不是一个内心阴暗的人,我不相信是她杀了程家满门的,若是,那便是程云云和范夫人,绝对不是沈公子和雪姑娘。”
闻言,蝶也沉默了下来,她自是知道在这些事情都结束之前,她和姐在程家中过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还有当初程云云和范夫饶不对劲,可是自从她见到现在醒来之后的程云云之后,她便不这样认为了,五姑娘明明就还是从前那个五姑娘。
但程玉芝曾经失去的可是自己的至亲之人,她的两个最敬爱的兄长,还有她可爱的弟弟,她的父亲,二公子在临死前还特意提醒了程玉芝,要提防范夫人和程云云,她一直都对此深信不疑。
程玉芝穿好了鞋子,打算走出门去,蝶又赶忙拦住了,道:“不管姐心中怎么想,您现在去,是找不到沈公子和雪姑娘的了。”
话音落下,程玉芝疑惑地转过了脸来,看向她:“为什么?”
“其实外面的流言能够传成这样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就在程家遭难的那一晚上,雪姑娘和沈公子暂居的客栈也因为一些事故而坍塌了,不过没有任何人伤亡,只是沈公子和雪谷将却突然不见了,一连许多都没有他们两饶踪迹,他们就这样蓦然消失,实在是很难不让人认为,他们是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查才逃离的。”蝶解释道。
“不见了?”程玉芝失神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