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真是个有意思的孩子,这样吧,等你能再次安然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可以满足你提出的这两个要求。”侯夫人呵呵一笑,她笑声刚歇,木君璇眼前的景物就陡然一变,侯夫人白氏、青菱和杨氏都消失了,出现在她面前的一片寒风呼啸,白雪皑皑的荒野。
木君璇瞧着眼前明显脱离了科学的神奇一幕,大为惊讶,她身上穿的的溥溥的春衫,如今站在这冰天雪地里,顿感寒意袭人,她在原地里四下打量了一番,随后蹲下身体,用手探了探地上的积雪,指尖上传来冰凉触觉和身上的寒意都告诉她眼前的这一切似并不是幻觉。
“有点意思。”木君璇低笑着站了起来,她脸上看不到任何惶恐之色,一双眼睛灼灼生辉,显然,眼前这颠覆普通人认知的一幕非但没引起她的恐惧,反而挑起了她强烈的好奇心。
她四下打量了几眼后,便迈开步子沿着正前方一路前行,足足走了半个小时,眼前的景物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因步子迈得很快,这一通疾走下来,身上的寒意似乎淡了许多,走了半个小时后,森君璇停了下来。
她停了脚步之后,往左走了两步,又往右走了两步,随后惦起一只脚,以足尖为圆心,在雪地上划了一个圆,接着朝圆的左前方继续迈步,约莫走了两千米左右,前面的地势变得陡峭起来,一座数十米高的雪坡出现在木君璇面前。
木君璇打量了这个雪坡几眼,正寻思着要不要攀爬,却见一只成年雪狼突然从雪坡的另一边爬了出来,它身长近两米,体重看着怎么也不会低于75公斤,雪白的毛发与地上的白雪相映成辉,一对灰黄色的眸子带着凶光,冷冷的注视着眼前这个突然闯进它领地的人类。
“嗨,大个子,来,吼一嗓子听听。”木君璇见状双目一亮,停住原地,朝它勾了勾手指。
雪狼盯着她这个充满挑衅的动作,低吼一声,四肢一纵,朝她猛冲过来。木君璇却在这时候闭上了眼睛,她左脚后退半步,身体微微左侧,随后抬掌,握拳,一拳朝着左前方的虚空击了出去,空气中传来一声轻微的爆破声,一根比她的手腕稍稍细一点、带着鲜绿叶子的树枝应声而断,那只雪狼的身影突然消失了,紧接着,之前消失的园子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白氏仍坐在棕树下品茶,青菱静静的站在她身后,至于杨氏,已不见踪影,约莫是白氏让她离开了,而君璇则站在离侯夫人约有三十米外的一颗石榴树下,被她一拳击断的就是横在她头顶左侧的一根石榴枝。
白氏见她如此轻易就破开了阵法,显得大为惊讶,她看着一脸平静的朝着自己走过来的木君璇,脱口道了一句:“三娘,你修习过五行易数?”
“不曾。”木君璇摇了摇头。
“不可能。”白氏下意识的出口反驳,她身本就精于五行易数和阵法,这座院子的布局更得过高人指点,这个风水局,除了能化煞成祥,加强生气之外,还能化身为攻击力不错困阵,木君璇若不精于此道,又如何能在短短一柱香的时间,就破开了已经启动的阵法?
“夫人,我确不精此道,只不过我这人的感知比普通人灵敏许多,同时,我也不信夫人信手一挥,就能物转星移,将一座春光明媚的园子换成一片雪域荒原,毕竟,我们都是凡人,不是神仙,不过夫人的这座阵法确实厉害,虽是幻境,里面的体验却和真的没什么两样,若非那只雪狼的出现,我一时半会还真出不来。”木君璇明白她的心里,将话头接了过来。
“你的意思是,这个阵法的破绽在那只雪狼身上?”侯夫人白氏怔了一怔。
“谈不上破绽吧,对普通人而言,这只雪狠也许是催命符,不过对我而言,它的出现,却让我找到破阵的契机,因我一开始就不信这座法里的景物是真的,自然不信雪狼能伤得到我,我虽不信雪狼能伤到我,却知道它要动起来,就少不了某种引发物,我的感知比普通人灵敏许多,当那只虚幻的雪狼朝我扑过来的刹那间,我很快就能判断出,能引发此幻象的关键物在哪。”木君璇笑了一笑,接着道。
“难怪妍芝说现在的你,很有可能已经不是原来三娘,我之前还有些不信,现倒有些信相她的话了,虽说之前,我对你并不熟悉,或许你之前的一切表现都只是伪装,但我却知道,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无论多么妖孽,都不太可能在短短十一年中,练就你这样的心性。”
“可你若真的不是三娘,又怎会顶着她的身份,却完全不掩饰和掩藏自己?”白氏的目中充满了疑惑。
“我从来没说过自己不是木三娘,只是有些东西,我不好解释,或者说解释了,你们也不一定会信。再说了这世上早慧的人不少,据说本朝就曾有人十一岁为相,七岁能诗,和这些人比起来,我也算不得什么。”对于这个问题木君璇实不知该如何回答,以她的性格,她不屑盗用别人的身份,可她这个躯体确又是木三娘的,全盘否定或承认,都不太合适,无奈之余只能采取模拟两可的态度。
“罢了,不管你是不是,我都不准备追究这个问题了,之前答应过你的事,我会兑现诺言,你生母的财产不算多,可有几样东西对我木家而言,颇为重要,我想和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