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门之谊,二则为齐国的未来。”
纪小五还想再说,被希诚道长叫住了:“小五,宁先生自有考虑。”又对宁休郑重应诺,“先生尽管去,贫道一定好好守护你的肉身。”
宁休点点头,将命师令符搁在床板上,闭目掐诀。
所谓龟息之法,便脱胎于魂魄离体之术。
宁休的呼吸越来越慢,越来越轻,到后来便一动不动了。
纪小五上前一探,心口只剩淡淡的余温,许久才跳动一下。
他默默坐下来,为宁休护法。
“别担心,”希诚道长说,“不管你是表妹,还是宁先生,一定会吉人天相的。”
纪小五看了他一眼,闷闷地道:“师父,又不是您说了他们就不会出事,这话一点保障都没有,何必白说?”
希诚道长斥道:“为师还不是怕你接受不了,还嫌多事了是吧?”
“不敢,我就是……”
看他蔫蔫的样子,希诚道长笑着弹了下他的脑袋,说:“你当为师真的只是安慰你?宁先生魂魄离体,只是引路而已,掌院长老们另有行动,所以出事的可能很小。为师先前那话,可不是随口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