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杨殊也打了个呵欠,以肘支颐,眼睛发直。
周围安静了一下,继续讨论。
安王又打了个呵欠,杨殊跟上。
将领们再次安静了一下,看他们两位没什么反应,才接下去。
如此数次,孟崇忍不住了。
“越王殿下,听说你在西北立下大功,想是精通军事,可否指教?”
安王就算了,未来太子,他只能忍。
你这个戴罪立功来的,居然也这副样子,当他的江阳大营是什么地方?
杨殊揉了揉眼睛,一副困倦的样子:“指教什么?水仗怎么打我又不懂,当然是听你这专业的怎么说。别问了,说你的吧,这一叫我又睡不着了。”
“……”
什么意思?拿他们讨论战事的发言当催眠?
“越王殿下!”孟崇忍无可忍,“您是将功折罪来的,怎么不上心?这叫末将如何上奏?”
杨殊懒洋洋地说:“那你要我怎么上心?跟着发言吗?行,我觉得你们说的都是废话,碾过去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