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旦福借完了,就会反噬,到那时,说不得就会山穷水尽。”
“哦?”皇帝心中一动,问道,“我观她运势非常,居然有这样的内情?”
玄非点了点桌上的八字:“不错。打个比方,她身边的人,福运是座水池,那她就是个引流的出口。当时可能如同泄洪一般壮观,可一旦过去,水就枯了。”
他停顿了一下,探问:“贫道看这八字,应是一名女子。请恕贫道冒犯,您可是要立妃?这恐怕不大妥当。”
皇帝的心好像被抚过一遍似的,十分妥帖,回道:“既然国师这么说,朕心中有数了。”
回过头,皇帝去了千秋宫,对裴贵妃道:“朕思来想去,既不忍叫他失望,又觉得那姑娘身世实在低了些。爱妃,要不你问问他,居于次位可好?”
裴贵妃怔了怔,苦笑道:“陛下,他的性子您还不知道么?这孩子性子执拗,要是肯应,也不会闹到现在。”
皇帝为难:“这叫朕如何是好?由着他胡闹,这身份实在不匹配,总觉得对不起泉下的兄长。”他叹了又叹,最后道,“要不这样,让大哥自己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