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所以皇城司的权柄主要在我手里,稍微做点手脚还是可以的。回头我想想办法,能不能看一回卷宗。如果有麻烦,就放弃这个念头,这总行了吧?”
另两人都点了头。
杨殊又问他:“那人的身份,没有别的线索了吗?”
“有。”宁休说,“此人求见的时候,给了一块信物。那信物看起来像个私印,上面的兽纽比较特别,我依据那老仆的描述,画了个样子出来。”
宁休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张纸。
明微和杨殊凑过去一看——
“先生,你这画技实在不怎么样啊!”明微道。
杨殊点头:“有点丑。”
宁休板着脸:“我只学琴技,不学画技,嫌弃的话,你们自己画。”
明微笑眯眯:“巧了,画画我也不在行。先生你知道的,选修课我都不敢选丹青课。”
杨殊更干脆:“我画得更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