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忽然暴怒,“所以你伙同先生给你造假,说什么去游学,其实跑去当细作?”
纪小五一看不对,叫道:“爹,这事不是我干的,是表妹!表妹她伙同别人坑我,我也是先生到家里来了,才知道她给我说什么游学……”
纪大老爷大怒,抓起鸡毛掸子要打他:“你还敢诬蔑你表妹!”
“我没有诬蔑啊!”纪小五抱头鼠窜,“我真是被她赶鸭子上架的,爹,你信我啊!”
惨叫声传到外头,明微坐在隔壁屋顶磕瓜子。
“这事是你干的?”她瞟向对面剥瓜子的杨殊。
杨殊面无表情:“我原本想召他进皇城司,给个身份令牌了事。谁知道他不识好人心,那我只好如实禀报了。毕竟,吞别人功劳这种事,我是不干的。”
明微嗤笑一声:“你可真是小心眼,不就是拒绝你一回吗?这样报复他。这下叫舅舅他们知道了,表哥就算还想置身事外,八成也会被他们催着帮你干活。一石二鸟,计策用得不错。”
杨殊在心里纠正了一句:是一石三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