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
可能是因为本身天赋，控梦这项技巧对他而言，不是什么太难的技能。
“只不过……心想事成的梦境，太过迷人。”
方宇浩看向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流，来来往往的人群，微微有点迷茫，感觉内心空洞无比。
体验过各种荒诞的人生，甚至还可以读档重来，仿佛什么都不再可贵，什么都可以随意挥霍。
他终于知道，为何李老头所说的“验梦”，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了。
这里是现实。
他的能力有限，他甚至，没有办法只睁开一只眼睛。
浮生一霎，黄粱一梦。
到头来都是一场空，梦有多圆满，醒来就有多怅惘。梦中无所不能，醒来后，却要被现实所桎梏。
产生了这种心态后，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我……何必要逃避现实？我的现实已经足够成功了。在这里，有我喜欢的人，以及喜欢我的人。我何必要逃避呢？”
再继续做梦，自己肯定会产生某些精神疾病，即便他的抵抗能力高于普通人。
也难怪石大鹏始终没有学会这项技巧，可能是李大爷不肯教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