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凉薄的唇瓣微动,似乎念了些什么。
那个躺在蒲垫上的官筱琬,便睡得更加香甜了。
官胤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大掌一挥,两个人便直接消失在了山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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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等到官筱琬再次醒过来时,她依旧睡在那几个小蒲垫上。
但伸了伸懒腰,别说是什么病气入体了。
就连蜷着睡了一夜的腰酸背痛都没有。
就好像自己昨天晚上睡的不是小蒲垫,而是特别柔软的大床一般。
这原主在官家整整二十二年。
虽然这是她第一次在晚上进宗祠,但是看了那么多人被罚。
她可以很确定,没有一个人可以像她这般,全身无碍。
所以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奇遇,不会是入了这个强行被官家认下的祖师爷的眼吧?!
官筱琬迷惑的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那被玉包裹着的男人。
虽然有些拿不定主意,但她还是特别的诚恳的跪了下来,冲那个男人磕了个响头。
“谢谢祖师爷!”
玉石在她转身的瞬间亮了下。
官胤凯低垂着长长的眼睫,遮住了眸子里泛起的不舍。
他受过太多人的跪拜,早就已经无感了。
但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就这样跪在自己的面前,还磕了个头。
他的心却像是被狠狠的剐了刀。
尤其是在看到她那磕红了额角时。
果然,是自己深爱着的那个姑娘。
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实诚。
磕也不知道磕轻点。
自己若不出来护着她,那她岂不是要被官家这群心术不正的人,给吃的死死的。
想到她在自己没有看到的时候,会受到的苦,官胤凯垂在长袍里的手,紧攥成拳。
那块完美无暇的玉石,也随着他心中凌冽的杀意,发出一声细微的碎裂声。
几根细痕,肉眼微不可见的出现在了玉石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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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筱琬出来的时候,门外零零散散的站着几个人。
除了自己的母亲以外,剩下的都是一群看戏的。
这其中,还有她的那个好妹妹——官佳韵。
“筱琬!”袁思妤手上拿着件厚实的外套。
一看见她出来,便立刻迎了上去。
将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我叫了医生,马上他就到了。”
袁思妤很是担心,目光在官筱琬的身上来回游走。
“妈,我没事。”她冲自己的母亲安抚的笑了笑。
想要将身上的外套给取下来。
毕竟这大夏天的,穿个这么厚实的外套。
哪怕是山顶的早晨,也是有些扛不住的。
袁思妤见她真的没有什么问题,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可这年头,总是有些人会特别不识趣。
“你怎么什么事都没有?!”官佳韵冷着脸,质问道。
“所以,你是希望我有什么事?”官筱琬歪着脑袋,很是迷惑的看了她一眼。
虽然有些想要嘚瑟,自己之所以可以活蹦乱跳的走出来。
那都是祖师爷保佑。
可又觉得自己真这样说了,会被狠狠的打脸。
便老老实实的忍住了,装作什么都不清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