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筱琬数了3500块递给了邰子仓。
他迟疑了下,还是将钱接了下来,只是这如同刚刚在黑市里卖野外的态度一样,一秒都不愿意多等的态度,让邰子仓总有种刻意划清界限的感觉。
官筱琬没他想的那么多,只是觉得她现在这种情况,每一笔钱都要清清楚楚。
也不想让邰子仓觉得,她最后是为了钱才和他在一起的。
毕竟经过前两天的事情,现在邰家给整个村子里的感觉都是人傻钱多。
虽然他们关上门明白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事,但架不住别人天天念叨着,就算邰子仓不会这样认为,但她不敢赌邰家其他的人。
更何况邰家虽然已经分家了,但还是有伯伯和叔叔,架不住这些人天天被洗脑,来跟邰子仓的父母闹。
这个时代的亲戚不比得以后,走往的较为少。
现在基本上都住的近,以后缝年过节的也多会走往,时不时的酸一句,虽是为了邰家好,但听多了她也不见得忍得下去。
与其埋下颗地雷,到日后影响亲戚之间的感情,还不谨慎点,不让这种言论发酵出来。
官筱琬在心里把原先的想法推翻了遍,这才重新看向了药铺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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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口气报了二十几种药材,每个都要了200克。
大多数都不是什么贵重的要材,从几分钱50克,到几角钱50克的都有,最贵的也才2块多50克。
二十几种药买下来,加上两个熬药的罐子,还有小药称、碾药的小工具,零零散散的一堆东西,共花了三百块。
官筱琬看着从送递出去的钱,忍不住回头跟邰子仓打趣道:“我发现我真是用的永远比赚的快,今天赚到的钱,等会出去转一圈,估计又全都没有了。”
“没事。”
我还有。
邰子仓眼角微垂着,一向清冷的目光透出不言而喻的温柔。
哪怕什么都没有说,也能让人读懂他后面隐藏着的话。
官筱琬的心漏跳了拍节奏,迅速泛起了层淡淡的红晕。
虽然她此时的脸还是比较黄的,但那抹艳色还是无法让人忽略。
邰子仓见她总算是比较正面的回应了自己的示好,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翘了翘。
“那个……我能问下,你准备这些药材是想做什么?家里有人生病吗?你这些药材怎么凑,也应该治不了什么病。而且服用的药每一种都有固定的克数,你都买一样的重量放在一起乱炖,肯定会出问题的。”
无论是从以后长远的药材收购角度来考虑,还是不想从自己药铺里卖出去的药,最后把人给吃死了的角度来考虑,老板都不希望官筱琬如此胡来。
“不是用来治病,也不是用来吃,老板你可以放心,不会出任何的生命问题。”官筱琬直接打消了老板心里的恐惧。
从古至今医生和患者的关系都是比较紧张的,她把药买的这么杂,会被担心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你是想做什么?这几种药我实在看不出来它们加在一起有什么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