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人之后,开始抱怨:“死人!做什么打得这么狠!怕姑奶奶吃了你不成?”
再看沈浪与王怜花,她的委屈立刻涌上心头:“沈浪,他们两个都欺负我,你还在这里跟他们喝酒!你不帮我报仇吗?”
徐蛰喝酒时自然摘下了面具,此刻背对着她,朱七七看不到他的面容。
听到朱七七这样说,徐蛰拿过一只新的杯子,倒了杯酒,放到金无望放在做的位置上,也不转身,“你不妨也坐过来喝一杯?”
“你还指望我像男人一样,喝一杯酒就能泯恩仇不成?我告诉你,做梦!”话虽这么说,朱七七还是坐了过来,她看了眼沈浪,见沈浪连看都不看自己,只顾盯着手中的酒杯,自己便气恼了。
她拿起杯子一饮而尽,接着皱起眉,呛咳了几声。
王怜花抚掌:“好!朱姑娘来了,咱们一家人就只差一个熊猫儿。”
“呸!谁跟你这恶魔是一家人!”朱七七朝王怜花骂了一句,又问,“熊猫儿又是哪个?”
王怜花悠悠道:“你不妨先看看对面那人的脸。”
他有什么好看的?能有我的沈浪三分英俊么?朱七七心里想着,抬眼一看,便愣住了。
她指着徐蛰,“你……你……”
徐蛰微笑:“我?”
她又指着自己和沈浪:“我……他……你究竟是什么人?”
不等徐蛰回答,朱七七兀自大哭起来:“莫非……莫非我与沈浪……竟是失散多年的兄妹么?!”
王怜花:“噗!”
沈浪:“咳咳……”
徐蛰:“……”
朱七七悲伤地哭:“你们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是不是?沈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所以才一直拒绝我?我该想到的,你做什么事情都是有原因的……”
沈浪:“倒也不必这样捧我……”
朱七七听不进去,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你莫非是我家失散多年的孩子?还是说,我其实并非爹爹亲生,而是从外面捡来的野孩子?”
沈浪无奈地笑:“七七,七七,你想的太离谱了,没有这回事。”
听他这样讲,朱七七仿佛在没有尽头的黑暗中寻到了光亮,在沙漠中找到了绿洲,立刻充满了期冀。她总是这样,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不是这样?难道他这张脸是易容?”
王怜花说:“在下可以作证,不是易容。”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朱七七听闻真相时的表情。
沈浪:“他……自称来自四十年后,是你我的儿子。”
朱七七呆了呆,随后狂喜:“我竟给你生了儿子!”
王怜花和沈浪实在没有想到,她竟是这种反应,随后又觉得,依照朱七七的性子,也在情理之中。再看沈孤雁,他似乎对这个回答一点都不惊讶。
朱七七的思维总是变得很快,她又说:“你还说我猜测的离谱!难道这样就不离谱吗?你是不是故意找这么一个人来骗我?说什么四十年后,我看起来难道像个傻子吗?这一定都是你为了摆脱我故意设计的。”
沈浪无奈:“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朱七七哭着说:“你想把孩子丢给我,让我带他回家去教养,然后一个人出走,去找别的女人,再也不会回来看我了……”
这下连徐蛰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在这段关系中,她究竟是有多不自信才会这样想?
王怜花捂着嘴笑,心想朱七七啊朱七七,有时你聪明的很,有时你又笨得可爱,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沈浪也大笑起来:“如果像你说的那样,我找来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岂不更好?”
朱七七:“这……这……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道理。”
她终于安静下来,肯理智地思考。
过了一会儿,朱七七红着眼问王怜花:“你刚才说的一家人是怎么回事?我们一家三口,关你什么事?还有那个熊猫儿,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王怜花慈爱地看着徐蛰:“我是他的干爹,熊猫儿么,似乎是他的小爹。”
朱七七道:“哪里来的这么多爹?”
王怜花摇摇头:“这就要问你了。”
眼见朱七七又要炸毛,徐蛰抓紧时间开口,打断她的情绪,把自己编出来的说辞又讲了一遍。
朱七七听得一愣一愣的,果然忘了哭喊。
听完后,她似乎是完全信了,把椅子搬到徐蛰旁边,仔仔细细地打量他,再看向沈浪,似乎想在他的眉眼中寻到相似之处。越看,她的目光越温柔。
她问徐蛰:“你既然来自未来,那么应该知道,沈浪是何时答应与我在一起的?”
沈浪想到徐蛰说,他和白飞飞还生了个儿子,还跟王怜花的母亲订婚,不禁有些不自在。他与朱七七的情路肯定千回百转,不是那么一帆风顺。
徐蛰道:“就在不久之后。你们顺着线索查下去,你在干爹口中得知快活王在太行山左近,其实那是王夫人与干爹设下的阴谋。王夫人抓住了你与小爹,迫使父亲答应帮她对付快活王。接着你们去了兰州快活林,在那里被白飞飞与快活王算计,险些丧生。
“后来被他们带到沙漠,点了穴道,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