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
“这怎能怪我?”
奥丁顿时就委屈的嚷嚷起来,“我上任头一天,那个黑脸大汉当街就把我拦住,说要给我下马威,我不要面子啊?你以为我想啊?
就算我想和气生财,也得给我些时间吧,哪有一来就用弩箭偷袭还要干我的!没道理啊!”
“………”
佛耶戈无语了,他隐隐觉得不太合理,但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这样吧,为表诚意,我退一步,接下来治安署会消停一段时间,不在打压血手会,这样总行了吧!”
奥丁摆摆手,装作一幅大度的样子。
“如果你真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我血手会自然没意见,可你若说话不算话,那就别怪我佛耶戈不顾颜面对你手下的士兵出手!
到时候就算你是李娜的人,恐怕也没法再让你继续在治安统领的位子上坐下去了。”
这一招无疑是很致命的威胁,如果治安军战损太大,是会遭受其他官员诟病的。
“我懂,看你的面相就知道你是个没有底线的人,治安军有什么行动我会找你商量,和气生财嘛!
不过你也适当约束一下手底下的人,收保护费就好好收保护费,不要搞出人命来,不然别人家属找上我治安署,你说我处理好还是不处理好?
是不是?这人呐,就要将心比心,换位思考一下,你有你的难处,我也有我的难处,互相理解才能携手共进,你说是不?”
“嗯。”
听得很认真的佛耶戈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那就这样吧,如果有事找你,我会去渔人酒馆点上一杯最贵的鸡尾酒作为暗号。”
说完后,奥丁跳下城墙消失在黑暗中。
而佛耶戈一动未动,留在原地思考刚刚两人所交流的内容。
从一开始,谈话的主动权就在奥丁手上,他一直被动的在接受信息,这没问题,他自己本来就是不善言辞的人。
相对于开口说话,他更喜欢倾听和思考,这能让他发现对方话语中的漏洞进而做出正确判断。
可当他回过头来捋思路时发现,自己居然从头到尾都被带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