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外面随时有人准备报警,附近派出所也有人打招呼了。我又不傻,不会这么鲁莽带人上去掐架的。”
姜禹没再接话,却仍耷拉着脸。
萧绮也逐渐失去耐心,起身说:“我原本只是跟你讨论,既然你只会说教,那就不聊了。”
姜禹闭了下眼,待萧绮转身要走时,这才说了句:“最简单的处理办法,就是让人事部出几封信。何必要自己跑一趟。”
安静了两秒,萧绮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又回过身,同样严肃地说:“喜禾不比之昀的规模,我手里能用的,能信任的人有限。之昀一直姓姜,到你手里的时候,一切都稳步就绪,你要做的就是制衡。而喜禾是半路改性,法律上属于我,事实上他们还没有接受,我也没有耐心和时间等他们消化、认同我这个新老板。它到我手里已经是千疮百孔,我若事事都交给别人去处理,难保不会被人阳奉阴违,等到我反应过来,可能会成为第二个秦晔。庙小阴风大,池浅王八多,我要借此树立威信,就必须走这一趟。”
这下姜禹不说话了,眼神也眯了起来。
他明白萧绮的意思,他是坐江山,而她是打江山,他可以恩威并施,她却得手段强硬。
事实上,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在公事上发生冲突,但像是这么大的分歧,在过去也不多见。
半晌,姜禹开口了:“我只是希望你明白,其实还有其他办法可以解决。这样冒险,并不明智。”
“我明白。”萧绮说:“但我只会选择最适合的办法,达到我要的效果。若什么都畏首畏尾,我何必要喜禾。”
姜禹:“萧绮,你太固执了。”
萧绮:“是,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这话落地,两人都沉默了。
气氛也越发低沉。
隔了几秒,萧绮又看了他一眼,抬脚离开,并留下一句:“我并不是非要你认同,但我也不需要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