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家住哪里,今年贵庚?不如嫁与我做夫郎?从此跟我吃香的喝辣的?”
这是个什么故事?裴曦还没想明白,秦婉已经将他压在池壁上:“嘿嘿!我告诉你,现在这里只有我,你就算是叫破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你最好乖乖从了我。”
裴曦脑子里浮现出那日她在酒楼跟季成遥吃饭,季成遥要调戏她的情景,这个话好似听过,好似不一样,危机感陡然升起,娘子不要喝醉了乱来。他悄悄地把手放到水下护住自己的关键之处,防止万一她喝醉脑抽,把自己给弄个半死。
还好秦婉没有用她的膝盖,而是将他压下,让他坐在池子里的台阶上,笑着拉开了他的双手:“小郎君不要害怕,娘子怎么舍得弄疼你呢?”
脑子还有点清楚?裴曦被她十指相扣,心中危机没有解除,直到她跨坐在他身上,裴曦这才放下心来,她纯粹在调戏自己。
刚刚感到危机解除,被她拍了一把脸:“愣着干什么,难道还要等我动?快自己动。”
裴曦听话,看她双目含水,眼神迷离,裴曦心动厉害,这个……,他还没说出口,听她呵呵一笑:“你个磨人的小妖精。”
后来她说什么来着:“伺候得不错,等下赏你!”
然后裴曦见识了自家娘子的手段,虽然他没有什么其他经历,可好歹也是听过老李答疑解惑的人,跟秦婉在一起之
后,总觉得老李说的那些太简单,媳妇儿要有趣得多,现在发现不是有趣得多,简直是多了很多,原来平日在家那些她都算矜持了,现在才知道,这个女人还有那么多的花招没有使出来,简直就是……
总之,他喜欢。
秦婉从床上醒来,睁开眼,胸口有些疼痛,这个不知轻重的混蛋,咬破了她的皮。秦婉懊恼,掀开被子一看,裴曦身上的痕迹,远胜于自己,啊?不是吧?她太狼了吧?
裴曦睁开眼,看着她,脸上带着笑。
昨夜的记忆涌入,要死了!她这是干了什么?以后不能喝了!自己不是那一世的秦婉了,她的脑子经过了九世的淬炼,已经不复当初的纯洁,都特么不干人事儿啊!
秦婉钻进被子,蒙上被子。昨夜自己到底都说了做了什么啊?
被子被裴曦扒开,那张脸放大了在她眼前:“可是说过的,伺候好了你,你会赏我的!”
秦婉抢过被子,蒙住自己的脸:“你说想要什么,我给!”
裴曦一下子也想不出要什么?开春了用钱的地方也多了,不过秦婉也把她的嫁妆基本都散尽了,恐怕也没多少钱了?他也总不能一直张口问娘子要钱吧?好歹自己是个男人。
裴曦把脸侧过去,在秦婉面前:“亲我一口。”
秦婉嘟囔:“就这个要求啊?原来我还想给你两万两银票呢!”她拉下被子,抬头亲了他一口。
裴曦听见银子双眼放光:“你还有银子?”
说起银子,秦婉就硬气了:“那当然,你娘子是取不尽的金山银山,我说自己没钱,这个世上就没有人敢说有钱。”
裴曦低头亲了秦婉一口说:“娘子,我亲还给你了,你还是拿银子给我吧!”
他倒是从善如流啊!秦婉起来穿了衣服,拿了五张一万两的银票,裴曦接在手里:“认真问你,你还有多少家底,不会这是你所有的钱了吧?”
秦婉圈住他的脖子:“放心,这只是九牛一毛。想用钱就跟我拿,别客气。”
裴曦拿了钱出去给小江,小江接过银票,心头有些奇怪:“头儿,这么多钱你哪里来的?”
这个?裴曦脑子里一过,对啊?哪里来的?裴曦脑子转了一圈,怒:“管我哪里来的
!滚!”
小江不明所以,头儿现在喜怒无常,估计掏家底儿掏得都恼火了,跟山上的兄弟要好好说说以后要省着点儿用。
可已经很省钱了啊!要是再省?总归有办法,再想想,不能把所有的难处都让头儿一个人扛。小江还在体恤裴曦,裴曦却毫不知情。
等秦婉出门,虽然穿着胡装,简洁爽利,可双目含情,越发妩媚秾丽,让人挪不开眼,此刻已经是午膳时分,岑家表姐在那里说:“我跟杨伯说了,让他每天送点菜蔬过来就行了,不用特地给我们做饭。我就做了三菜一汤。”
“这般正好。”
秦婉也同意,没必要奢靡浪费。吃过饭,表姐和侯爷要去午睡,两个睡到午间才起的,肯定睡不下去了,一起带着狐狸一起转转庄子,庄头杨伯带着小夫妻一起往田埂上走,青山绿水,放眼望去一片片绿色的麦田,还有一条清凌凌的小河,北边儿是一座不算高的山。
走到后边往山上看去,见山林掩映之间有个颇为亮眼的建筑,秦婉佯装不知:“杨伯,山上还有人家啊?”
“那原来是个废弃的道观,三个月前,来了不少人。修了个庄子,听上去帮工的人说是有贵人要来清修。”杨庄头说道。
秦婉远远看了一眼季成运给自己造的鸟笼,不禁佩服,真是个有创意有想法的渣渣。
裴曦拍着她的肩膀:“娘子,不如我们一起上山?”
秦婉兴致勃勃:“好啊!”好想近距离接触一下鸟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