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
白玉雪听了赵恪的话,赶紧摇头:她可不愿意自己的女儿跟沈蓉多亲多近。
不说别的,就沈蓉给湉湉灌输进一个两个偏激的想法,到时候也够她受的啊。
她可不想自己的女儿长大以后变成赵瑜的那个性子。
一旁赵忱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就轻轻的在她耳朵边上说了一句:“放心吧,就冲她今天办的这件事,咱们也不可能放心把女儿交给她照顾啊。谁知道她会不会突然一下子又对咱们女儿冒出来什么莫名其妙的想法和主张。”
“保险起见,我觉得对于她还是远着些比较好。不说别的,大哥的教训就在眼前,还不够咱们吸取和学习的嘛。”
白玉雪听闻点了下头,她本来就是这么想的。
赵忱能跟她的想法一致,那自然再好也没有了。
随即。
两个人继续将注意力放回到屋子当中。
屋子里面。
就见赵老瞥了沈蓉一眼,然后意有所指的对赵恪说道:“她倒是想去稀罕小湉湉,可是谁用她啊,还不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自己脚下的泡还能是别人替她走出来的?”
“对于这种人,说句活该都不过分。”
赵恪闻言跟着打了个哈哈。
赵老能说沈蓉的不对不好,他当儿子的却不能张口。
这边。
沈蓉听到这话以后,脸上不由得红一阵白一阵。
她心里说话,难道她跟白玉雪相处不好,错误就全都出在她的身上不成?一个巴掌拍不响!即便她当真有些事办的不是特别妥当,那总体的错误她跟白玉雪也得二八开,肯定是白玉雪错的更多一些。
“我现在说给老大介绍结婚对象的事情呢,你们别总把话题扯到别的事情上面去。”
沈蓉稳了稳心神,暗暗告诫自己不要被赵老带跑偏了。
“都说了,这件事我们不同意。”赵老吹胡子瞪眼,手巴掌在桌面上拍的砰砰直响。
“凭什么不同意?”沈蓉眼一瞪:“小孟知根知底,日常跟我相处的也很不错,这又有什么不好的?”
赵老深吸一口气:“这么跟你说吧,虽然那个叫小孟的姑娘你是怎么看怎么好,但是我却不是很中意那样畏畏缩缩,好像惊弓之鸟一样的小同志。”
“小恪子如今在组织里的职位不低,他娶了那样一个拿不出手的女子做媳妇,今后万一要夫妻一起去到正式的场合,岂不是摆明了要让人笑掉大牙?”
“就算是为了小恪子的仕途考虑,他的妻子最起码的总要遇事不怯场,能稳得住台面吧。”
赵老开始跟沈蓉讲道理。
然而沈蓉如果能听得进去道理,那她就不是沈蓉了。
“你说的这些,都是可以练出来的,小孟过往遭遇过不幸的事件,她比旁人都要胆小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你从这方面来挑她的短处,难道就不觉得自己有些太过分了吗?”
沈蓉只是听赵老缓和了语气,她这边的神情状态才跟着也缓和了一些。
只不过两个人还是话不投机,说不到一处去。
赵老啧了一声:“我这都是实事求是,这怎么能叫挑人短处呢?再者一说,你都已经提起要让她嫁给小恪子的事情了,难道我们还不能对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做出自己的评价了?”
“真当时旧社会搞盲婚哑嫁那一套呢?我看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接着又道:“不管她将来能不能把胆子练出来,她现在就是这个样子是事实吧,我们能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一定要等她呢?我们家又不欠她什么。”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我们家欠了他们的,那也不该拿儿子一辈子的幸福作为赔偿啊,这个代价实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