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愉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自小被娇养着长大,哪里会是干活出身的纪老太太的对手。
不过眨眼之间,她就被死死的按在地上,毫无反击之力。
“哎呦喂,这是怎么话说的。”
办事员小王当场慌了手脚,有心想去拉架吧,却也害怕不小心再给纪老太太挠上两下,一时间自是无从下手,只能干着急。
眼前。
纪老太太整个人疯魔了一般,一双眼睛瞪的滚圆,只看着赵愉:“滚,你滚啊!”
“赔钱货,讨债鬼,我明明把你送走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啊,怎的你还想换回来不成?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当初就不该听了那个人的话,心软留下你,不该留下你……”
“纪忱,快来救救我啊!”赵愉连哭的声音都变了调。
谁知,她越向纪忱的方向求救,老太太下手就越重,到最后两只手都掐到了她的脖子上。
“你离我的儿子远一点!”
这边。
纪忱紧皱着眉头,脚下顿了顿,他总觉得老太太后边说的话有些古怪。
就好像她认识赵愉这个人似的,可是她们之前明明完全没见过面啊,老太太见到赵愉为什么会是这个态度呢?
若说是因为受了刺激,脑筋不大清楚了,那怎么老太太偏偏只对赵愉这般行为?
老太太对别人虽然也闹,可是言语间都是带着明确目的的,确实没有像如今这般胡言乱语过。
纪忱心里想着事,所以反应上就慢了几拍。
他可以犹豫,但是江乡长不行啊。
江若谷硬着头皮,赶紧又去叫了多多的人手过来,众人合力,几经周折才将纪老太太从赵愉身上拉开。
“啊,你们放开我,这个赔钱货就是来讨债的,是来抢我儿子的,我要掐死她,掐死她……”
纪老太太依旧不依不饶,眼睛里再没了旁人,只是朝着赵愉的方向一通破口大骂,披头散发活像个疯子,几位办事员合力都差点没压住她。
没办法,大家也只能先把发狂中的老太太带回屋子里,撕了一张桌布,用布绳将人暂时固定在椅子上。
纪宝银跟着老太太闹几次下来,对于这样的场面也早已经习惯了,一脸漠然没什么反应,很是听话的跟着一位办事员走了。
至于赵愉,则被带去了另外的房间处理身上的伤。
“呜呜呜,哪里来的疯老婆子,居然敢这么对我,等着的,等我回去告诉我爸妈,告诉我大哥,我要让我大哥给那疯婆子吃花生米!”
赵愉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毫无形象可言。
这时,一位女办事员正在默不作声的替她清理伤口。
女办事员也是不小心碰疼了她,消毒哪有不疼的呢?谁知她直接就恶狠狠的甩了人家一耳光。
“笨手笨脚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对我!告诉你,我大哥赵恪可是组织里的厉害人物,等他回来,我要让他把你们这些人统统都治了罪!”
“纪忱呢?你去把纪忱给我找来,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女办事员看她一眼,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重重一撂,什么也没说直接出了屋子。
门外。
江若谷和纪忱正在说话。
“这么说,刚才那位女同志就是赵恪的妹妹?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纪忱语气冷淡。
“那这……”江若谷也是一脑门子的官司,刚想说要不让纪忱把老太太先带回家,就见女办事员拉着一张脸走了出来。
“里头那位赵同志伤的怎么样了?”江若谷问。
女办事员撇撇嘴:“我这样的劳动人民出身,哪里伺候得了里面那尊大佛,人家哥哥是组织里了不得的大人物呢,哼。”
“乡长,这可不是我工作上遇到点困难就退缩,实在是里头那位大小姐嫌我手脚粗苯,伺候的不周到,要治我的罪呢,我心里怕得很,所以您还是找别人给她上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