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掉落到肩头,微红脸颊弥漫着水汽的双眼正看着她。
江肆顿时拘谨起来,握着盘子开口: "想到公主未用晚膳,臣特意做了两道开胃菜还有…"
慕挽辞没回应,而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扶着床坐起来。
今日上午刚见过,那时江肆还不觉得慕挽辞有多虚弱,这一动作却是让她心都提了上来,她把盘子放到桌上,三两步走到慕挽辞的身边去。
扶住她的手臂,却被慕挽辞软弱无力的推开了些。如此近的距离,江肆才看清慕挽辞的脸有多白,瘦了多少。
“先起来吃饭吧。”江肆软着声说道,慕挽辞却仍然不看她,额间的碎发挡住她的半张脸,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不必,我想休息。”
江肆距离太近,慕挽辞觉得难受极了。就好像干枯许久,突逢大雨,畅快,但又有些接不住。
江肆也沉默起来,不过一直维持着扶住她的动作,慕挽辞还要挪,却感觉腰间被拽住,回头望去时,江肆关切的问: "这一个月,你是如何度过的?"
如何度过…?
慕挽辞的眼神在她脸上上下打量,垂着眸微微勾起了嘴角。如何度过,自然是用药物。
起初还算得上有用,时间久了之后那蚀骨折磨便开始了,最难受的不是身体,而是心里。
嗅到过乾元信香的她,在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多次难熬到她要崩溃,恨不得江肆就在眼前。慕挽辞闭了闭眼,试图让那些记忆散去。
不愿去面对自己那羞耻的,念想。
几乎是咬
着牙说了句: “很好。”之后站起身,背对着江肆。
她终于能在满是琥珀香气中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她怕,若是在这样继续下去,会做出自己都不愿意之事。
粥和菜正逐渐冰凉,江肆也站起身,路过她的身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把粥递到她的嘴边。慕挽辞嘴硬,不好绝对不会承认。
而她现在这副样子,江肆只看一眼就会知道,不好。
在侯府门口的时候,她只顾着生南宫嬗的气,完全忽略了慕挽辞的状态。现在想来才知道,那力气小的很。
她端着粥,微微弯着腰等着她喝下一口,却什么都没等来。
江肆有些心急,放下粥穿过她的双腿,打横抱起了她。
慕挽辞连惊呼的声音都小,又怕掉下来似的,只能用力的勾住她的脖颈。交叠坐在桌前,江肆还要喂她,慕挽辞仍紧闭着唇。不过脸颊开始逐渐发红。
姿势暖昧江肆顾不上了,只是执拗的想让她把粥喝进去,好恢复身体。慕挽辞最后没拗过她,微微张开了嘴。
江肆一勺一勺的喂进去,大半碗下去了,她觉得慕挽辞的脸色好看了些,没那么白了…不过剩下的却是不愿意喝了。
坐着抱她的姿势也没了必要,江肆抱着她站起身,想要给她放回床上。松开手的一瞬间,慕挽辞抓的她更紧。
喝了半碗粥她有了不少力气,脖颈的被她勾的有些痛感,而她的指甲划过腺体的时候,更是让江肆浑身一激灵。
而她也发现,慕挽辞或许不是因为吃了饭脸色才不那么白,而是.
她的琥珀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之内,尤其是抱住慕挽辞之后,那味道在慕挽辞的身上竟然散不开。
“侯爷失约了四次,该怎么补回来?”慕挽辞轻咬着唇,微微泛红的眼尾出卖着她此刻的心情,甚至指甲都比刚才更用力了些。
江肆像被蛊惑了一般,看着她嘴唇说道: “听你的。”
"对,都听你的。"
"那…临时标记吧。"
"好…"江肆下意识的应下,而后才发觉不对来,瞪圆了眼睛看着她。慕挽辞狡黠一笑,用力的勾住她的脖颈向上,轻吻着她的唇角。耳暨厮磨: "为人妾者,理应如
此,侯爷可是不愿?"为人妾者…
江肆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在低下头时见到了慕挽辞揶揄的笑。
她这一个月来饱受折磨,江肆却带着的另一个坤泽出现在她的面前。
让从南院疾步而行到侯府门口的她,活像个笑话。
江肆不知如何作答时,慕挽辞又挑逗着她的腺体,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着她瑟缩脸上的笑意更甚。
“妾身自知身份,理当乖巧懂事,侯爷若是不愿,也可把南宫妹妹纳入府中。
“妾,听侯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