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箱。
密码箱的提示和钟表有关,三人一起寻找坏掉的钟表。
店里钟表数量巨多,时针的嘀嗒声重叠在一起,听得人头脑发胀。
“找到了。”月伢的目光停在墙上某处,那里挂着一只木质古董挂钟,三根指针都没有动弹,定格在了四点十四分。
月伢走向这只坏掉的时钟,伸手去触摸它。
就在他指尖触摸上时钟的那一刹那,静止的指针开始走动,店里响起“啪嗒”的清脆开锁声。
小风激动地说:“密码箱打开了!”
月伢回头看,那个看起来完全封闭的密码箱奇迹般打开了,里面躺着一根钥匙和一张卡片。
小熊拿起卡片,朗读上面的文字:“隔壁隐见珠宝的老板娘经常来我店里串门,她很安静,话少,有时候聊着天她就开始发呆,每次都盯着同一个地方,后来我才知道,她在看店里那个坏掉的古董挂钟。我以为她喜欢那个挂钟,和她解释那个挂钟已经修不好了,我可以送她一个别的。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说她什么也不想要,她只是在想,要是能像这个时钟一样永远停止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月伢在心里默念一遍“想永远停止在这一刻”,他陷入思考……小蝴蝶的死真的是意外吗?
“小蝴蝶生前应该很忧郁,”小熊放下卡片,拿起那根钥匙:“珠宝店的门上有锁孔,你们看这钥匙上面也有个蝴蝶,应该就是珠宝店的钥匙,我们回去先试一下吧。”
月伢想了想,觉得可行:“先去试试。”
两家店距离很近,走一会儿就到了,小熊把钥匙往锁孔怼,但是这根钥匙和锁孔不适配,怼一半就进不去了。
小熊拔出钥匙,抓了抓头发:“不是这个门的钥匙,轻率了。”
月伢有这个心理准备:“第二个关卡比第一个关卡难一些也正常。”
小风低呼一声:“你们看,画变了!”
月伢看向门口挂着的画,那幅画原本没有任何人物,现在却多出了一个垂着脑袋的女人,长长的黑发遮住她的脸,只露出一个尖削苍白的下巴,上面有两道蜿蜒的血迹。女人手上拿着一把刀,刀身鲜血淋漓,暗红鲜血沿着刀尖滴落。
这个拿着刀的女人出现在画中之后,原本静谧的山村一角变得阴气森森。
月伢拿出照片放到画旁边对比,照片和画里的女人都看不到脸,但是身段和衣着一样。
小风睁大眼睛:“画里冒出来的女人就是小蝴蝶!”
不知道从哪儿响起一阵风铃声,有道残影在画中一闪而过。
月伢恍惚中听到了女人的哀哭声,近得好像趴在他肩膀上哭一样,他瞬间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小风紧张地吞咽两下:“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你就当没听见,别管。”月伢收好照片,往钟表店走:“我们回去找钥匙。”
[有、有被吓到。]
[小蝴蝶变成鬼了吗?]
回到钟表店,他们打算开始地毯式搜查。
小风问月伢:“哥,你想负责哪块区域?”
月伢脱口而出:“收银台那边。”
小风见他那么肯定,多问了句:“你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
月伢:“感应到了财气。”
小风:“……”不愧是他哥。
月伢卷起袖子,提醒同伴们:“多摸摸多碰碰。”
三人和在舞会大厅时一样,这里摸摸那里碰碰,想触发系统提示。
月伢掀开收银台的桌布,看到两个柜子,他打开左边的柜子,一个假人脑袋掉了出来,睁着两只卡姿兰大眼睛看着他!
他跟假人大眼瞪小眼,假人一动不动,好像只是个普通道具。
月伢总感觉假人上面附着淡淡的阴气,他戳了戳假人的脸颊,触感像真人的皮肤一样。
但是假人就是不动。
在这演戏呢?
月伢悄悄把手伸到背后,肥肥爬上他掌心。
他露出浅浅的笑意,不动声色地把肥肥放在假人的脑袋上。
假人依旧没动,但睫毛微微颤动,不知道这是什么路数。
“嗷呜嗷呜~”肥肥奶里奶气地嗷呜几声。
假人睫毛不颤了——
就这?这奶呼呼的小玩意儿能有什么危险可言!
作者有话要说: 赶着出门,提前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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