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警卫们也不敢动她,将一副皮质止咬器绑定在她面部之后,才将一直在门外哭喊的弗里洛特放了进来。
此时,沈寒的头发已是有所散乱,不再受到束缚的乌发如绸缎般垂在其肩背处。
她的面容被黑色的止咬器遮了大半,噙着雾气的眸光自额前碎发透出。
那模样像极了受伤之后独自舔舐伤口的兽。
弗里洛特眼睛哭得有些肿,但此刻他的脑海却是无比的清明。
他以弗里大公继承人的身份将所有警卫与仆从都赶了出去。
而后,如一只小犬般蹲在沈寒跟前,哽咽着开口:“你的女朋友在哪里呀?我可以派专机把她接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