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乐儿从来都是被申灿捧着的,从来在申灿面前,都是优越感十足的。
作为被申灿疯狂追求的人,秦乐儿哪里见过申灿这副嘴脸,更是听不得半点由申灿口中而出的、充满嘲讽味道的话语。
当即秦乐儿呵斥道:“申灿!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也不看看自己!要钱没钱,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整天赖在我们秦家,你想对我负责?你拿什么负责?真是笑话!”
“哈!臭婊子!”申灿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秦乐儿的脸上。
“啊……你!”秦乐儿捂着脸,满眼不可置信。
“啊!你!你敢打我?你吃我秦家的,喝我秦家的,你不过就是我秦家养的一个小白脸,你……你竟然敢打我!”秦乐儿最后的理智被怒火焚烧殆尽。
她的手隐隐颤抖着,直直指向申灿的脸,口中吼叫着:“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还想娶我?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告诉你,提亲的就要来了,等我嫁过去了,我定叫你申家永世不得翻身!”
话毕,秦乐儿抬脚就向着秦府的方向跑去。
申灿一把扭住她的胳膊,怒吼道:“哈!你终于说出来了,还假惺惺写信给我,什么‘难割舍’,什么‘怎奈何’,什么‘缘来缘去’,我看,根本就是你们眼看着有机会攀高枝了,就要将老子一脚踢开了!”
“哈,也不想想当初,若不是我爹照拂你们,你们秦家能搭上那么些线?”
“当初求着我爹帮忙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有骨气了!”
“哄着老子,吊着老子,叫老子等着你,推三阻四不应婚事,现在给我演着一出!”
“老子叫你攀高枝,老子叫你攀高枝……”
申灿也是怒极了,手上几个来回,耳光毫不留情的落下,扇的秦乐儿两眼发直,脑中一阵空白。
秦府的家丁闻讯赶来,一边驱散围观众人,一边试着拉开申灿。
只是申灿到底在秦府待得时间太长了,积威已久,是以他不过吼了一声“都给老子滚开”,这些家仆拉架的动作,就滞缓了下来。
“老子叫你想着勾引权贵,老子叫你狗眼看人低,老子叫你恶心人……”
申灿口中呵骂不断,言辞间,也是将秦乐儿可能要嫁入权贵府中的事,当着大家的面,捅了出来。
“呵,还看不起我?你秦家敢看不起我?”
“没有我爹搭桥,你秦家还不知是什么破落模样呢!”
秦歌的人一早就安排上了,是以此时在这些人的促进下,听到消息跑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秦家家仆一时间根本不能驱散民众,而秦歌就正隐身在这些民众之中。
此时听到申灿吼了这么一句,顿时福至心灵,直接用刻意压粗了声音大声吼了一句:“骂的好!秦家过河拆桥,太不地道了。”
她这一吼,她安排的人顿时得了示意,跟着就开始按计划吆喝了起来。
“对啊,秦家过河拆桥,申家在秦家还没有做大的时候,可是给秦家帮了不少忙的,现在有机会了,竟然立马要踢开申家公子,另选女婿了。啧啧,不厚道啊!”
“可不是,秦家最开始那位夫人,不就是被秦家这么坑害了的吗!”
“对啊对啊,听说,那位夫人的所有陪嫁,都被这秦家人吞了,将媳妇的钱财统统拐进了自己口袋,现在,这秦家姑娘,又学着她爹,要将这申家所有的价值都压榨干净了!”
“啧啧啧,这秦家小姐还真是有样学样的,他爹框了前头那个媳妇,她就框这申家公子,将人家能利用的都利用了,我看接下来,定是要将人家彻底踢开了。”
“说起来,她还算有点良知了,前头那位夫人,可是连命都搭上了呦……”
“啊?不能把,那夫人不是病死吗?”
“什么病死!我可是知道的,那看诊的大夫露了风声,那夫人是被一种慢性毒药给毒死的!”
“这是谋财害命啊!”
“可不是吗,我可是知道,有一间点心铺子,本来是这夫人的,虽不说是日进斗金,但少说一天赚个十两八两银子不是问题,结果被秦家五十银专卖了,做了人情……”
……
周遭发声的民众越来越多,先是秦歌的人带头说,接着不知情吃瓜群众就开始跟风说,有凭有据的事,被抖落了出来,无凭无据的谣言,也不放过。
你一言,我一语,信息量激增。
围观众人一边看热闹,一边聊的热火朝天的。
人群中的申灿也将这些话听到了心底,顿时怒气更胜,他们说的那个夫人最后的结果,他是一清二楚的。
之前他也曾参与设计谋害的事,但此时,他不由自主的将那人所遭受的往自己身上一套,顿时一阵寒从脚起。
他深深觉得,他和那个死了的女人之间,唯一的不一样就是,他还活着。
越想越觉得心惊肉跳,越想越觉得自己被秦家上下骗的真是好惨。
手下就越是用力了。
秦家家仆早已跑去寻秦家主和孙氏了,但这一来一回的,时间也耽搁了不少。
是以当他们赶到现场时,秦乐儿竟然已经被申灿打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