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一个能拿出上宾令牌的母亲……看来之前的信息,并不准确啊。舒玉白心道。
接着舒玉白却没有继续下去这个话题了:“对了,我方才进来前,在门口与金道友和一位姓殷的道友打了个照面。我进来时,金道友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想来这会也还一直侯再外头,看样子似乎是担心出问题似的。”
“嗯?金道友过来了?”秦歌没想到。
“哼,那个小胖子?这不是有些担心过头了吗,这么巴巴的跑来,这是怕老夫砸了他们这上宾包厢?哼,老夫岂会为了一块破铜烂铁就跟别人急眼?”秦谷珏一听说金三两竟然在外头候着,顿时脸上就一脸的不高兴。嘴里没好气的道:“丫头,你将他们放进来,我倒要看看,这金家的小胖子,是预备怎么‘来化解这件事’。”
秦歌点点头,一面又将面具带上,一面就将这房间的禁止打开了并传音道:“殷道友,你们进来吧。”
秦谷珏见秦歌又带上了面具,嘴里就嘟囔了一句:“哎,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们这些小孩子了,怎么一个个的,总喜欢办成另外一个人?”话必,秦谷珏的目光顺势就扫向了舒玉白一下。
舒玉白刚想还他一句,却见金三两和殷昊走了进来,于是便作罢了。
“小子金三两,见过秦前辈。”金三两可真是积极主动的很,这才刚一进来,就赶忙和秦谷珏见了一礼。
“恩,你就是金为邦那个老匹夫的儿子?哼,长得到真是与他一个模样了,他那一一身肉,我看都到了你这里了。”秦谷珏吐槽起来,还真是一点不心软。
接着他又道:“你们两个,也都一并坐下说话吧。”秦谷珏前一秒还是那副毒舌模样,后一秒就无缝衔接似的,切换到了高人前辈的模式,那张脸几乎是瞬间就变作了古井无波的模样,半分情绪也不漏。
“是。”金三两和殷昊一起应是。金三两的心态可是半分也没受到秦谷珏那番毒舌话语的影响。只与殷昊一起,规规矩矩的坐了下来。
然而,还不等金三两屁股坐稳,就听秦谷珏语气不善的又问道:“金家小胖子,你此来是为何啊?”
这秦谷珏问的话金三两一听之下,心里头就是一跳,这语气这态度,明显就是有些不悦了啊,看来人家是看破了他的那点小心思了。但便是如此,他也总不能就真的直说:‘我就是来防着您生气跟人家动手’的吧。幸亏金三两灵机一动,就赶紧将身子坐正,冲秦谷珏又拱手一礼道:“回秦前辈的话,我听闻我们天一宝斋新添了一位上宾,于是特来拜会一二。”
“恩。”秦谷珏一听,这个答案他还真是无法挑剔了。于是便也没有追究下去的意思了。
金三两察言观色,见秦谷珏这就是被他应付过去了,赶忙就又冲着秦歌拱了拱手道:“呵呵,天一宝斋金三两,见过这位上宾前辈了。此前三两因好奇,是以才冒作伙计前来,还请您多多见谅。”
秦歌一听就知金三两这是在为之前他冒充小伙计来查探的事而跟她道歉,于是便点点头,道了一句:“无妨。”此事就算揭过去了。
从秦歌最终拍下这快铜牌,到此时秦谷珏、舒玉白、金三两先后赶来,整个过程折腾了也有一会子功夫。是以今天的这一场拍卖会竟然就不知不觉的接近了尾声。
说话间,就忽的听到窦师傅落锤声传了开去。
但没想到的是,这最后一锤落下,他竟然意外的没有宣布今日拍卖会结束?而是大声吆喝了一声:“诸位,今日的拍卖虽然结束了,但,我这里,还有一条信息,现在将要向大家公布,所以还请诸位留步。”
他这话说的有些急了,要知道,这些看台上的人,有的甚至都已经准备要起身离场了。所以窦师傅这才不得不喊住了大家。
而听到他这一声吆喝后,那些正要起身离去的人,闻声就停下了脚步。
窦师傅这才放缓了语速道:“诸位,俗话说,精中有精,重中有重,是以这宝物,自然也有超凡脱俗者。而因此,在我们天一宝斋历届的年度拍卖会上,才会有了这些主拍之物。但根据每个人所求所需之不同,是以这些主拍之物虽然个个珍贵,可这份珍贵,却也是因人而异的。就比如说,珍惜的符箓材料,在对符箓不感兴趣的人眼中,实际上也不值得一提。”
“恩,有道理。”如此应和之声,顿时便在看台上传开了。
而在上宾七号包厢中,秦谷珏却忍不住皱纹问道:“金家小胖子,你们这是买什么关子呢?”
“前辈且听看看。”金三两却是一笑而不直接回答。
秦谷珏冷哼一声就想训他一句,而正巧窦师傅此时就又继续说了下去:“但,这样的情况,却也是有着例外的。比如方才那件被上宾七号房的上宾大人所拍走的登仙铜牌,想来,绝大多数人都是心动不已的,对吧!”
下头又是一阵点头称是。
“我要说的是,我们天一宝斋,实际上还有一件,比之这登仙铜牌,更让人绝对疯狂的拍品,在等候着大家!”窦师傅忽的拔高声音,而紧接着,他就忽的话锋一转,道:“是以在此,我代表天一宝斋,向各位正式发出一个邀请。在我们本年度拍卖会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