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妹妹哭的如此伤心,刘恭候心中也是破有些温怒的,可是却又极力的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而后对着刘恋道:“恋儿,这精灵花的事,如今还是让花兄自己解决为妙,你就莫要瞎掺和了。”
到头来,这刘恭候的语气中,却还是略带了一些责备之意了。
事皆因花姚锦而起,一开始便是因他忽然提出要寻一盆精灵花给他的母亲做寿,而刚好又让刘恋知道了这个消息,所以为了讨他和他母亲的欢心,刘恋才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店铺,亲自来拿这盆花。而后才又惹出了这么些事端来。
可到头来,这个花姚锦,竟然就像那捂不热的石头似的,半分感动都没有,这可让刘恭候都觉得有些寒心了。更何况那一腔热情就为搏他一丝好感的刘恋了。
越是想到这,再看看刘恋的泪水,刘恭候的心中便越是不舒服了起来。态度也就没有刚刚那般热络了。
“刘兄所说不错,此事我自己处理就好。你们也莫要再为我的事费心了。”花姚锦略一抱拳。
这话倒也无错,可此时,刘恋正伤心难过,而那刘恭候心中也正不舒服,于是乎,这话落到他们的耳中,那意思,就有些像是在嫌弃他们二人多管闲事了。
顿时,刘恋就哭的更凶了,而刘恭候也是终于有些忍不住了,眼中露出了些许恼怒之色来。
花姚锦却像是没有看见似的,转头对金三两他们说道:“方才我说了,既然公主已经买走了那精灵花,那在下自然不能夺人所爱了,所以,***子,走吧!我知道你们天一宝斋的好东西多,便让我好好选一选呗!”
金三两哈哈一笑,道:“这有什么问题,走走走!”
于是花姚锦转身,对着刘恭候和刘恋略一抱拳,道:“今日之事,却也还是要多谢二位了,花某记下了,今日我还有事,便先行一步了,告辞。”
刘恭候只能道一声:“花兄慢走”。
而后就与刘恋一起,目送着花姚锦和金三两秦歌他们一起渐行渐远了。
周围等着看热闹的人,见没有热闹可以看了,这才慢慢的散了开去。虽然没有真的打起来,可刚刚刘恋和夕阳梦沉互相撕扯的那几下,却也还是足够他们议论一会的了。
“恋儿,你近日,太冲动了!”刘恭候虽然心疼自家妹妹,可当四周的切切私语声传来时,他却也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哥哥,我就是气不过啊!”刘恋越想越觉得一颗芳心就这样被人家给无视了,实在委屈难受,于是泪水便又忍不住汹涌了起来。
“好了,先进店里吧!你这个样子,实在叫人家看了我们刘家的笑话了。”刘恭候话毕,便带刘恋进了那间小店,而路过店门口的时候,他脚下一顿,抬眼看了一眼那一块写着‘买定离手,概不退换’的小牌子,不由得怒从中来。
这刘恭候一甩手,一簇小小的火焰便落到了这块小牌子上,顿时,这块小牌子便化作了一片粉剂。
再说秦歌他们,和花姚锦一起,向着天一宝斋继续行去,没走几步,夕阳梦沉便哈哈哈的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金三两问。
“我痛快啊!为什么不笑?”夕阳梦沉心情极好的样子。
“哈哈哈哈,确实痛快。”秦歌也笑了起来。
而后,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情绪便似乎感染到了其他人,于是金三两、花姚锦也跟着笑了起来。
几人这一通开怀大笑,在外人看来,实在有点莫名奇妙,就连那些一直跟在花姚锦身后的人,都是纷纷露出了困惑之色来,完全不能理解他们这突然而来的喜悦情绪。
“说起来,也真是没什么好高兴的,可是……”夕阳梦沉话一顿,而后看着花姚锦,上下打量了一番后,道:“你这人看着真不错,像是个值得交的朋友,所以么,我就高兴啊!”
“哈哈,就为公主这一番话,花某今日出门这一趟,便是值当了。”花姚锦又是洒脱一笑。
几人便有说有笑的向着那天一宝斋一路走去了。
这一路上,便再没有遇到什么事了,于是没多久,他们便到了天一宝斋的门前。
临近了再看这天一宝斋,便又是另外的一种感觉了。
这天一宝斋,雕梁绣柱,每一处似乎都彰显着极致而又低调的华丽之感。朱漆十分考究,窗棂尽是精雕细琢,站在这天一宝斋前,便自有一种天地自然的韵味迎面而来,如此一来,就让人觉得,这天一宝斋中的任意一处物件,必然都不是俗物才对。
“金三两,没看出来啊,你们这天一宝斋,低调而华丽,沉稳且大气,怎么我之前就没能从你身上感受到呢?”秦歌实在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金三两呵呵一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哥们可是很有内秀的,看来之前你对我实在了解的很不到位啊!这可不行,赶明儿,哥们必须要跟你好好交流交流才是了。”
秦歌一笑,微微摇了摇头,便向着天一宝斋的门口走了过去。
金三两和夕阳梦沉紧随其后,也进了天一宝斋的大门。
花姚锦却一转身,对着他的那些随从道:“你们先回去,我与三两许久不见,自然是要好好叙叙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