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啦?”
“哼。”
“那没办法啊。”蔡羽灵笑,两只眼睛里射出了金色的光芒,“郝城说,如果我帮他和月月修成正果,就给我包一个史上最大,前所未有的媒人红包。”
这个女人简直掉到钱眼里去了。
明明参加了那么多比赛节目拿了那么多奖金,还嫌不够。
“蔡羽灵,我问你,钱和我,你选谁?”
“选钱。”
疯狗放开她,气死他了,走人,不理这个没心肝的女人。
蔡羽灵见疯狗当真往门口走,眨了眨眼,“可是,这是你的公寓诶。”
她又没钱租公寓,当然是住校。
疯狗看着已经打开的门,尴尬的站在原地。
疯狗走过来,将蔡羽灵拎到门口,“你走。”
蔡羽灵扒拉着门,“那把你提到和钱一样的重要程度,不赶我走行不行?”
“我!要!最!重!要!”疯狗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
“你做人不能双标啊,我在你心里最重要吗?”
“你说呢?”疯狗恶狠狠仿佛要吃人似的瞪着蔡羽灵。
蔡羽灵惊讶捂住嘴。
“蔡羽灵!你那表情什么意思?你难道以为你在我心里不是最重要的?”
“话不是这么说,我……”
砰!
门关上了。
哦豁,玩笑开太大,狗男人真生气了。
蔡羽灵看了一眼走廊那边的窗户,喊道:“喂,外面下雨了。”
门打开。
啪。
扔出来一把雨
伞。
门又关上了。
蔡羽灵:“……”
晚上,郝城过来做饭,把汤炖上,发现陆月房门没关,刚要给关上,一看,陆月还在睡。
郝城倚靠在门框上,欣赏着他家姐的睡颜。
好看,真好看。
他家姐怎么看都好看。
傻笑了一会儿,郝城突然反应了过来。
对哦,他家姐睡了。
睡的很沉。
那他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
试一试。
“姐~”
连叫了好几声。
郝城嘿嘿傻笑,真的没反应诶。
那他就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了!
郝城深呼吸,“月……”
哎哟,还是叫不出口。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继续努力,“月月~”
对哦,就是这样。
说出口也不是那么难嘛。
加油加油。
郝城脸部表情极度扭曲,“月~月~”
“月月~”
“月月!”
郝城揉了揉笑僵了的脸,果然,只要鼓起勇气,没有什么是不可克服的。
“月~”
突然,陆月动了动,郝城仓皇转身逃走。
他家姐没听到吧?
应该没听到吧?
万一听到了怎么办?
郝城蹲在地上抓狂。
屋内,陆月睁开眼,看向房门。
还留着缝。
刚才她是不是听见郝城的声音了?
还叫她月月?
郝城叫她月月!
陆月直挺挺的从床上坐起来,脸瞬间红到滴血。
为什么别人叫她月月没感觉,郝城一叫,感觉格外羞耻?
简直羞耻度爆表,好吗?
不对,不对,应该是错觉。
陆月从床上起来,缓了一会儿,走到客厅,饭菜已经做好了。
陆月到厨房帮忙端菜。
郝城盯着锅里的汤,余光却偷偷瞥着陆月。
姐好像没听见。
都已经叫出口了,练习这么多遍了。
那要不再试试?
郝城端着汤出来,放下,咬紧了牙关,在陆月对面坐下,使劲憋,往死里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