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当靶子,上面扔个手榴弹,躲无可躲,不死也伤。所以,大家都不想做带头鬼。万连长见大家驻足不上,怕营长看见了会骂,就生气地说:“谁先上去,我给他个师长做!”
一个傻乎乎的听了,飞快地跑了上去,从一楼跑到二楼,再从二楼跑到三楼,然后跑上楼顶。然后跑下二楼对万连长说:“报告连长,我最先跑上去的!你给师长我做吧!”
“你奶奶的,老子只是个连长,我有权封你做师长吗?!”万连长一句话,让大家笑爆了肚!
“哦……”这个傻兵蛋这才明白过来,忙哀求着,“你没权封我做师长,那封我做旅长,你应该有权了吧?”
“滚!”万连长生气了,“你不滚,老子就把你踢下十八层去!”
“十八层是什么长啊?”傻兵还傻乎乎地追问着。
“你娘的不会下去问的吗?”万连长气得一脚踹去,傻兵给踢下楼梯,“哎哟哎哟”地惨叫着!
胡团长紧张地在山上警戒着,一小时后,刘营长上来报告:“报告团座,村子里没有发现任何人!”
“你搜清楚了吗?”胡团长谨慎地问多一句,“共军可是很狡猾的!”
“团座,搜清楚了!”刘营长下了个军令状:“我拿人头担保,村子里绝对没有人!”
“那好!那好!你的人头可要看好!”胡团长冲他一笑,然后交待:“这里由4连负责警戒!”一挥手:“我们下去!”
行了几步,胡团长猛然想起什么,不禁吓得弹了起来:“不对呀,村庄里怎么会没人的?”
“团座,张排长不是告知,村子里没人吗?”李团副给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明白过来后,忙解释:“可能村民发现我们来了,怕给杀了,就逃走了?”
“应该是这样……”胡团长拍拍心口叫了个惊,然后心有余悸地走了下去。但行了几步,他又想起什么,不禁又弹了起来:“不对呀!万一张排长被俘后才把情报发来,那不是共军的诡计吗?”
“这有可能!这有可能!”李团副也觉得是,就惊慌地看了看,问:“那,团座,我们还下去不?”
“天都快黑了,我们不下去,难道在山里喝西北风?”胡团长装起胆来,“下去!”
入了鬼屋,胡团长问:“刘营长,这里你仔细搜查过了吗?”这屋里阴森森的,他不免打了个寒战。
“就一座主楼,10几间房间,我都搜了两三遍了,连个老鼠也没见着!”刘营长邀功地陪笑着。
胡团长轻“嗯”了一声,钽好快他就重重一“嗯”了一声:“不对呀,这里没人住,怎么会连个老鼠都没有的?”
“对呀?!”李团副也惊叫起来,“就是有人住,也会有老鼠呀?”
“团座,我车个大炮(吹个牛)也不行吗?”刘营长尴尬起来,“即使有老鼠,见到人来了,难道老鼠会这么傻不逃之夭夭吗?再说了,张排长他们在这里失踪的,他们在这里住过,老鼠早就给他们吓跑了!”
“你说得有理!”李团副抹抹冷汗。
“唉!张排长他们到底是给抓了,还是给共军消灭了?”胡团长踱着脚步地似自言自语。
“团座,还有一种可能,他们的电台坏了……”李团副安慰着。
“那再向他们发报!”胡团长交待着,“试试他们有没有回应!”
“团座,电台坏了,还发报?”刘营长一头雾水。
“若没坏呢?”胡团长瞪了他一眼。
“那不是给共军抓获了吗?”刘营长早已猜到这样的了。
“难道我猜不到吗?”胡团长又瞪了他一眼,“否则,我们会这么巧,会遭到共军的埋伏?”
“那也是!那也是!”刘营长嗫嚅着。
李团副马上去交待发报员发了个询问地理位置的电报,见久久没回报,就走了回来:“团座,没回应!”
胡团长叹了一口气:“希望张排长为党国殉职了!”
“希望如此吧!”李团副也猜到什么了。
刘营长见屋里屋外都没有发生战斗的痕迹,心里骂了起来:为党国殉职?发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