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钱还有权,你说呢?”
“太没王法了!”权杳一拳头打在了桌子上,没有想到这种暴行竟然真会发生在身边。
虽然只是透过刘佳颖的嘴得知,但权杳是能想象到,钟燕的无助,愤怒,憎恨。
也能体谅到刘佳颖的难为和辛酸,她也是个不容易的人,能为了钟燕做到这个份上,实属很不易。
克制住了怒意,权杳问,“钟燕现在在哪?”
“她已经退学了,白天在医院照顾她妈妈,晚上就在金煌上班,我劝过她另外找个工作,但是她不听。”
“她说,只有酒精能麻醉她。”
“她现在虽说是在金煌上班,可干的也不是一般卖酒小姐能干的事,陪喝酒听起来简单,来钱也是很快,但每天晚上她都喝得呕吐,黄疸水都吐出来那种呕吐,这样下去身体怎么能吃得消!”
卖酒陪酒的小姐。
权杳以前或许不知,但现在的她已经不同,自然也知道这些个职业。
那是顾客完全当这些陪酒小姐是玩物。
虽然和作陪小姐不一样,有可能会出台,但这陪酒是拿整个胃在作陪。
顾客甩一沓钱在桌上,喝一杯酒拿一张钱,两杯两张,以此类推,想要把桌上的钱全部拿走,那就要一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