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有效,那么其他小组的实验自然也得做出相应的调整。
这就意味着有些小组的实验基本上得推翻重来,但高霄教授亲手挑出来的学生心性都不错,不仅没有埋怨季知行,还开启了争夺战,都想让季知行加入他们的小组。
季知行最后选择了“炼丹炉”小组。
这个小组的课题是为光镊的微流控技术实验出最佳平台,目前主攻硅基材料。因为硅基平台易于集成,利用不同的硅基波导结构可以突破衍射极限的限制,实现对微粒的不同操控功能,包括捕获、运输、分选、存储和传感等。
休假的一周内,季知行充分地学习了系统课程中关于硅基材料的知识,并且检索了很多最新论文作为补充材料。
在他恣意徜徉于学海时,国内外教育领域的相关人员都因他忙得人仰马翻。
由于NS方程有了突破性的历史进展,所以现行的各种教材中,但凡提到流体力学的都得进行相应的修改。
这事其实从国际数学家大会后就已经开始讨论了,但大部分人还是觉得应该谨慎一些,像克雷数学研究所那样等个两年,让时间来考验新的学术成果的真实性与可靠性。
但是这半年来,物理、工程、天文、气象等各领域的科研人员已经迫不及待地应用NS方程的通解来解决他们的实验需求,各种科研成果接二连三地涌出来,而花样百出的学术论文也得到了各大期刊的接纳。
于是,开始有教育界巨擘公开发言,表示既然季知行关于NS方程的研究成果已经得到了学术界的接纳,并且在五花八门的实验中都得到了充分的验证,那么作为科学基石的知识教育就不应该食古不化,耽误“科学种子”们的学习。
要知道,有一部分老师在课堂上只会照本宣科,世界发展得怎么样了,他们并不关心。而一部分老师受限于教育法规,也不敢将尚未得到教育部承认的知识传授给学生。
高校的学生主动性强,还能自己从新闻、学术文献中获取学术界最新动态。但高等教育以下的很多学生对“超纲”的知识并不关心。
比如,七大千禧难题中的“庞加莱猜想”已经破解,克雷数学研究所也在2010年为此猜想盖棺定论,但知识面仅局限于教科书的很多学生甚至还不知道这件事。
所以,很多关心基础教育的教育家纷纷呼吁应尽快修改教科书,向学生传达最新的学术突破。
本来,季知行根本不清楚教育界还掀起了这么一场风波。但他陆陆续续收到了国内外各种教科书出版社的信函、邮件、电话,请求他为修改后的教科书作序。
对于作序的请求,季知行考虑了很久。
毕竟,科学知识包罗万象犹如满天繁星,而NS方程只是其中的一颗,它再夺目也无法掩盖群星的璀璨。所以,若在诸如《物理史》《数学理论》等综合类书籍上作序,未免贻笑于先贤前哲。
不过,他同样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一个让华夏人的名字出现在外国教科书上的机会。
华夏教科书上有很多外国科学家的名字,但反过来,外国教科书上却甚少出现华夏人的名字,这固然有华夏科学起步较晚的缘故,但有些时候也不尽然。
比如“黄鸣龙还原反应法”,这是所有有机化学反应中唯一一个用华夏人命名的反应。
虽然这种由黄鸣龙改进的反应法为世界各国广泛应用,但很多外国出版的有机化学书提到这个反应时仍然保留改进前的名称hner反应,很少甚至根本没有提到黄鸣龙。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季知行觉得他至少应该抓住这个机会,让华夏人的名字多多地出现在外国教科书上,叫国外的学生们耳濡目染。
所以,他从中挑选了一部分流体力学专门类书籍,为之作序。
这件事也引起了网络上广泛的讨论。
“我学术生涯的巅峰时刻,就是大佬作报告时引用了我的论文。而季知行的名字与成就已经写进教科书了……”
“不能比不能比,又是到地球凑数的一天。”
“所以继胖大海、秋裤之后,季知行又出新周边了?”(狗头.jpg)
“我朋友还老是念叨着季知行什么时候能进娱乐圈,出个真正的周边呢。”
“假粉才会这么想,真粉都去学习了!”
……
网上的议论季知行根本没空关注,休假/学习了一周后,他和邓迫一同到“炼丹炉”小组报到,分配到了一项任务——探索光的偏振方向与颗粒不同路径导向之间的逻辑操控。
季知行和邓迫搭档,在1mm厚度的硅基结构上实验狭缝波导的偏振敏感特性。因为“敏感”,所以实验操作非常精细。
但邓迫还不太适应在“一颗大米”上精雕细缕,所以在实验中难免出现各种失误。
“嘶!”邓迫的脸皱成一团,“对不起,又“烧坏”了。”他不甘地将那块废弃的硅基材料扔进废料箱。
季知行问道:“具体什么情况?我记录一下原始数据。”
邓迫耷拉着脑袋:“我刚才微控光的粒子在硅基倏逝场穿梭,但没控制好光源,硅基表面的等离子体被光粒子“中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