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数学四大顶刊仍然是千难万难。
而且,还没有人能做到像季知行这样几乎同一时间,一口气发1+7篇顶刊论文,选题还是千禧年难题NS方程!
可以说,季知行即使从此躺平,凭着21岁这年的成就也可以混一辈子。
如果他想进娱乐圈,凭着他的外表+学霸光环+网友好感度,也多的是资本捧着钱来请他出演。
如果他继续深造,以后什么杰青、青千、万人、千人、百人等各类人才计划自不必说,获评长江学者甚至院士也是指日可待。
可以说,人生从此一片坦途啊!
他刚刚还想着会不会有哪个脑子有包的同行跳出来挑刺,没想到大家脑子都还挺清醒的。
不过也是,能当上记者的一般不会太蠢,在采访工作中会问一些蠢问题往往是因为坏。
而季知行如今明显是国家罩着的人——门岗那几个精壮的保安肱二头肌强壮得能把保安制服撑破。在每个记者进门的时候,都毫不掩饰地用带着杀气的眼神将他们从头到脚狠狠剐一遍。
这些保安是什么来历,只看气势就不言自明。
再加上如今广大网友对季知行的好感度几乎爆表,即使有谁想靠唱反调吸引眼球,也要掂量掂量会不会遭流量反噬。
计哲把相机里的照片一一翻过,打算等记者会第二议程再多拍几张。以后报道大学生各类学术活动,或等季知行有了新的成就,这些旧照片还可以翻出来再用无数回。
光是这回他就想好了,写一篇记者会报道,再来一篇回顾季知行在CUPT竞赛中的表现,两则素材合起来还可以再水一篇。好!这就有三篇了!
季知行的论文是SCI,他的报道是KPI,打工人伤不起啊……
第二议程开始后,在第一议程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外国记者开始提问了。
“季先生,据我所知,你的八篇论文都是同一个选题,为什么不干脆合并成一篇论文发表呢?”
言下之意就是暗暗诟病季知行有水论文之嫌。
季知行挑眉,啊,尖锐的问题来了。
“事实上,我一开始正是这么写的。”他轻轻一笑,“但是当我向某个享誉国际的国外期刊投稿后,却被以“缺乏新颖性”的评价快速退稿了。”
“当时我不明白“缺乏新颖性”的评价从何而来,疑心是因为语言或者……别的什么因素,所以将这篇论文转投我祖国的《华夏科学》,顺利过稿。”
季知行没有把当初可能遭遇学术歧视的事情说得太明白,毕竟在《数学新进展》遭遇的不愉快只是源自于一个学术编辑的傲慢与偏见。
那个学术编辑后来被开除了,主编巴尔克先生也诚恳地道过歉了,实在没必要在公开场合再揪着这点继续给人下脸子。
当然,底下坐着的都是咬文嚼字的专家,要是他们自己揣摩出什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来,那可就不干他的事了——季知行觉得自己的心好像黑了一点点。
他继续说道:“同时,基于一点年轻人的意气,也是为了快速验证我论文中的各种观点是否正确,我按照不同的侧重点将内容拆成了七篇分开投稿,交由不同期刊的编辑审查。”
“我想,在以往的期刊中,NS方程的近似解都能单独发一篇论文,那么光滑性、解的存在性、精确解、通解等等主题应该更具有独立成篇的价值。”
言下之意就是,你个门外汉少特么来指手画脚,要么你就把以往抓NS方程枝节的论文都拿来批一遍,不然你没资格说我水论文!
“你是在哪家期刊被拒稿的呢?”外国记者继续问道,他实在是不能相信顶刊的编辑里会有这样的蠢货,怀疑这只是季知行的借口。
季知行两手一摊:“不愉快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事实上我可能还得向拒绝我论文的那位编辑道谢,要不是他我也不能一下子成为论文暴发户。”
台下此起彼伏地响起笑声,好些记者都为季知行的促狭鼓掌。
比起苦大仇深地痛斥学术编辑的有眼无珠、控诉曾经遭遇的不公,这种带点蔑视的含笑以对其实是应对挑刺的最好办法。
在欢乐的氛围中,那个外国记者悻悻地放下话筒,不甘心地坐下了,他再执着地揪着不放只会凸显自己的不怀好意。
其他记者笑过之后,在心里各自思量。季知行虽然没有明说,但大家一听也都猜出来是哪家期刊了。
四大数学顶刊偏偏三缺一,此前就有很多人表示有点小小的遗憾。一些科研党更是为季知行惋惜得捶胸顿足,明明投给《》的那篇完全可以投到《数学新进展》嘛!
如今看来,这里头还藏着事啊。记者们纷纷决定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八一八其中不为人知的曲折,再凑一篇报道出来。
外国记者区又站起来一个记者,他看起来比先前那个友善多了,提问的时候都是带着笑意的。
“季先生,根据克雷数学研究所制定的规则,你可以借NS方程的成就获得一百万美元的奖金。请问你打算怎么使用这笔钱呢?”
季知行还没想过这个,他说道:“现在考虑这个还为时过早了。根据克雷数学研究所制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