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儿子。那么春华夫人的嫁妆呢?身为侯府嫡长子应该分得的东西呢?我知道咱们如今手头宽裕,不在乎这个。”
“可咱们不在乎,不代表可以让别人悄无声息的昧了去。说到底,这些东西,也不是属于咱们的,是属于我阿爹的。阿爹现在不在京城,我们也没有办法,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替他做决定。”
按道理,就算是分家,也应该是他们这一房住在侯府的主院里,其他房的人搬出去才对。
翟氏叹了口气,“是我太过诧异,想得不周全。分家之事,咱们的确是不能够越过你阿爹自作主张。”
她说着,心疼的摸了摸谢景衣的脑袋,“我的儿,你这是遭了多少罪,才要谋划这些。”
谢景衣一头栽进了翟氏的怀中,“阿娘,我好着呢,我这是天生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