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上前,调整了表情,还未说话,期期艾艾的先哭起来。
“皇上!臣妾来晚了,竟连您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呜呜呜……”
说着话,就要攀上台阶,往寝宫里面去。
御林军疾步上前,挡住她的去路,锋利的刀剑几乎戳到皇后娘娘的腰腹。
李氏眼神锋利起来,怒瞪着胥臧:“太子殿下好生威风,本宫好歹是你的母亲,你敢拦我?”
胥臧冷冷的看着她:“你也配我称为母亲?”
他偏头低喝:“来人!太后殿前失仪,遣回寝殿,幽闭三月,没有朕的吩咐,不得踏出一步!”
李氏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大胆子。
本想给胥臧扣一个居心叵测,忤逆不孝的帽子,如今却被他压制住。
丞相见御林军将亲妹围起来,大惊之下,居然忘了礼数,从地上站起,指着胥臧的鼻子骂。
“狂妄小儿,你如今还没登上皇位呢,拘禁皇后,目无尊长,德行不专,天下不知该如何耻笑皇室,养出如此忤逆不孝之徒!”
胥臧没有被他唬住,众目睽睽之下,他从御林军抽中夺下长剑,劈向李寿海的脖颈。
“皇室的确没有悉心教导我,但我如今即将登上这九五之尊的位置,丞相此刻是否嫉妒的胸中滴血,恨不得一剑杀了我?”
李寿海万没想到胥臧居然如此狂妄,无视在场的文武百官,对他这百官之首,兵刃相向。
他将要说话,胥臧手上一抖,丞相大人的脖颈上,立即多出了一道血痕。
皇后惊叫:“哥哥!”
胥臧逼的李寿海跪下去,手里持着剑,走到这老东西的身后,重重一脚,将当朝丞相踩趴下。
百官惊呼,表情骇然,那些雀雀欲试的想要阻止傻太子登基的官员全都缩了脖子,五体投地的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胥臧将老家伙踩的一声接着一声的哀嚎,他脸上是漫不经心的肃杀,用剑尖折磨着这个坏到骨子里的老东西。
“你说得对,我是缺乏管教,所以才能把你踩在脚下。我是君,你是臣,你年轻时跪我老子,及至中年,跪我,到了垂垂老矣,还得跪我的孙子,如果一个伺候不好,不止脑袋搬家……”
他说着话,突然高高举起长剑,对准李寿海的脑袋戳去。
李氏尖叫,李寿海直接吓得尿了裤子,剑尖戳进离他耳朵两公分的地砖里,剑身争鸣,丞相大人的胆儿都被吓破了。
胥臧轻笑,接着前一句话,撂下血腥恐怖的威胁,“不仅脑袋搬家,还要被抄九族,家族世代为奴为娼,永世不得翻身!”
曾经权倾朝野的丞相大人,当着百官的面,不仅尿了裤子,还抱紧傻太子的腿,近乎哀嚎的表衷心,绝对拥护太子登基。
最具有威胁的丞相被胥臧轻而易举的扫开了,三皇子胥连听闻母后和舅舅相继败下阵来,缩在自己的宫殿,恨的怒发冲冠,但是不敢出去,怕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闹不清楚这傻子是怎么跟胥衡那蠢东西连起手来的。
现如今胥臧威慑住了百官,又有三万精兵和宫中精锐御林军,登基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这时候,最好的是养精蓄锐,找准胥臧的弱处,给他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