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弓啊,放到二十一世纪的话,与普通的软弓想比,那就是相当于普通的步枪和狙击枪之间的区别。
柳存看着卫允,点着碎步,一脸的高深莫测,抬起手掌,伸出三根指。
卫允试探性的问:“三十两?”
柳存点头。
卫允有些惊讶,似这等强弓只卖三十两银子,是真的便宜,这样的强弓,都足以用来传家了。
但转念一想,小胖子柳存的老爹是泰兴县令,正是那个捕快的顶头上司,小衙内想买他家的弓,那捕快自然不敢随意喊价。
卫允猜测,喊出三十两的价钱,那个捕快当时定然有些忐忑,心里应该做好了只要柳存表现出那么一丢丢的不耐烦就立马降价的准备。
“走,先去找我二姐他们,买好了东西带回去,取了银子,咱们就去江都,今天就把那张强弓买回来!”
卫允一把抓住小胖子的手,拉着他就朝着小卫氏二人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寻到了小卫氏夫妇二人,去药铺买了桂皮、八角、茴香等诸多香料,又去杂货铺打了五斤酱油,去肉铺买了无根猪大骨,把肉铺里头剩下的五幅猪大肠给包圆了,称了一只猪头,五根猪尾巴,还有五斤肥瘦相间的五花肉。
一家人连带着柳存和他那个叫做流云的小厮一起回了卫家。
刚到家,卫允便当即从从小卫氏那里要来了五十两银子,马不停蹄的和柳存一起出了门,坐上柳存家的马车,直奔泰兴县而去。
如今家里头的银子大多都是卫允赚回来的,所以卫允在向小卫氏要钱的时候,小卫氏问卫允为何一下子要这么多的钱。
卫允把自己拖柳存寻强弓的事情和小卫氏说了。小卫氏只稍稍犹豫了一下,便爽快的拿了五十两银子出来。
比卫允要的整整多出来二十两银子。
小卫氏说:“是二姐思虑不周了,允哥儿在外读书,和同窗们应酬聚会自然是需要银子的,这二十两银子你拿去,花完了再来管我要,如今家里头也宽裕了,允哥儿花钱也不用太拘谨!”
花了大半个时辰,马车便到了泰兴县,柳存带着卫允先去找了那个捕快,然后跟着捕快到了他家。
捕快姓庞,今年四十二岁了,膝下有两子一女,如今长孙也有七岁了,已然开始进学了。
大周朝重文轻武,纵使是庞家这样祖上出过武将的人家,也将目标放在了读书上面,期望儿孙都能有个好的前程。
也正是如此,庞家祖上传下来的铁枪和强弓才会放在仓库里头吃灰。
庞家是一座一进的小院,在泰兴县城南城边上,家里还有个铺子,乡下还有二三十亩的良田,日子过得还算富裕。
还有个在衙门里头当差的庞捕快,因此在南城这一片也算是有些名气。
推开仓库,庞捕快对着两人道:“也是我们这些子孙不孝,没有本事,无法重现先祖时期的辉煌,只能让祖先传下来的东西在仓库里头吃灰!哎!”
“诺!这就是你们要的弓!”
昏暗的库房之内,墙壁上面挂着一张沾了不少灰尘的大弓,弓身长约四尺出头,弓弦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的,也就是和粗棉线差不多的尺寸。
柳存皱眉道:“我说老庞头,这弓上面都这么多灰了,还能拉吗?你可别忽悠本公子!”
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柳存的话里头的冷意明显增多了。
老庞头忙摆手解释道:“小公子,小人怎么敢骗您呢,您放心,这弓好得很,只要把上面的灰擦一擦,绝对能用!我这就把它取下来!”
老庞头手脚麻利的取下了长弓,道:“二位小公子,要不咱们去院里,待我把弓擦干净了,二位公子也好试弓!”
卫允的目光落在长弓原来的位置下面,一张沾满了灰尘的长案之上的那柄同样被灰尘包裹着的铁枪上,道:“等等!”
柳存扭头回来看着卫允,老庞头也停下了脚步,道:“不知卫公子还有何吩咐?”
卫允伸手指着那杆沾满了灰尘的铁枪,道:“这就是你说的祖上传下来的那杆铁枪?”
老庞头点头道:“小公子目光如炬,正是这杆枪!”
卫允嘴角微微上翘,道:“我可以拿出去试试吗?”
“这·····”老庞头面露犹豫之色。
卫允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不行吗?”哎!没办法,着实喜欢,就只能借借柳存的势了,反正已经借过了,也不介意再多一回两回了。
老庞头叹了口气,道:“不瞒公子,不是小老儿吝啬,实是这铁枪足有七十二斤重,别说使了,就是扛起来都有些费劲儿。”
“哦!”卫允乐了:“那我就更要试试了!”望着那杆沾满了灰尘的铁抢的目光之中,满是跃跃欲试的神情。
叹了口气,老庞头道:“也罢,公子若是拿得动,试试也无妨,只是还望公子莫要伤了自己才是!”
柳存看了看那足有婴儿小臂粗细的枪杆,道:“你行不行啊,不行可别逞强啊!”
卫允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绝不会逞强!庞捕快,不如你去打些水来,就在这儿把这枪和弓都擦好了,咱们再拿出去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