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和秋月先出去了,你忙吧。”林云英说着,就利落地拉着阮秋月出去了。
阮秋月都想吐槽婆婆,不是来打听情报的吗,这也太不敬业了,说走就走,都不挣扎地多留一会儿听听战事。
林云英将阮秋月拉出去,不待陆战骁吩咐,直接找上外面的警卫员,让他领着他们去陆战骁睡觉的地方。
“啊?!”警卫员听见林云英说要去陆上将歇息的地方,再一联想到刚才陆上将整理服装的反常行为,眼睛一亮,立马惊喜地道,
“您,您是陆夫人吧?还请你们跟我来。”
这个是陆战骁来这边后,直接从当地部队里找的一个战士,他根本就没有见过郭淑娴,所以才会自作聪明地得出这个结论。
“你别瞎猜了。”阮秋月看了一眼警卫员,“更不能在背地议论陆上将的家事。”
“这我知道!”警卫员嘿嘿两声,挠了挠头发,忙说道,“我坚决不在外面说。”
林云英看了眼这小战士,笑着解释道,“我不是陆夫人,只是陆上将的一个朋友。”
“抱歉!”警卫员忙冲她敬礼道歉,再也不多话了,忙将她们带到不远处的歇息处,回去后又向陆上将禀告此事。
“你跑趟炊事班,给她们送点东西过去。若是有糕点水果,也拿过去。”
陆战骁看了一眼时间,快五点钟了,他想到老山那边中午就出事了,小英可能一直没吃东西,儿媳妇也怀着孕,应该容易饿。
警卫员忙领命去了。
陆战骁见完了心心念念的人,和她说完话了,心底也踏实了,处理起来要务,只觉得神清气爽,效率非常高。
而且,他的眉眼间一直带着笑,和之前焦虑的他,判若两人。
另外一边,林云英将秋月拉到陆战骁的屋子里坐下,
“你才怀孕两个月多点,又刚动了胎气,就算觉得没事,可还是不要太劳累的好,对胎儿不好。我给你倒杯热水”
“妈,你别忙活我了,我身体好着呢,倒是你该喝点热水,我看你嘴角都干了。”阮秋月忙说道,对婆婆的照顾,颇有一些受宠若惊。
“行,我找俩个干净杯子。”林云英找了半天,才翻出来,一边用水刷了刷,一边吐槽道,
“他怎么越活越倒回去了,以前多细致的一人,现在屋里的杯子都放的落灰了,自己不干,也不知让人擦擦。”
“我听爷爷说,我爸失忆后,完全变了一个人,什么温柔细致全都没了,天天就知道打仗,很少归家的。”阮秋月说。
“唉,不努力也做不到上将这个位置。”林云英叹了口气,将倒好的热水放在阮秋月的面前。
她和陆战骁都是被命运捉弄的人,再相见,已经物是人非,什么都变了。
“谢谢。”阮秋月捧起杯子,小口饮了一下,冲林云英笑了笑,感谢道。
“秋月,你能给我讲讲你怎么嫁给的鸿锐,还有老家里鸿锐他舅舅还有姥爷的事吗?鸿锐他姥爷还在吗?鸿锐他什么时候得知他的身世的?又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