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慕隐是明知故问。
可到了苏玥这里却好似找到了家长一般,对着他就哭诉起来,也可说告状,“叔叔呀,不是侄儿不用心,实在是有心无力呀!我现在每天真是拿命在教育子孙呐……”
慕隐:嗯,每天都在忙着上吊逼迫子孙从良,也确实是在用命教导了。
看苏玥将他已经知道的事儿,嘴巴不歇的说个不停。慕隐开始觉得聒噪,眉头轻皱了下,看着嘴巴不停的慕盛,心里:尿不利索的人,嘴皮子倒是挺利索,话可真多。
而站在后的穆安,听着慕盛对着慕隐说个不停,脸色也是愈发的难看。虽然,慕盛说都是实情,他没夸大造假,但也没为他瞒着兜着。所以,还有没有父子之情了?!他这样说,是不是想让他死呀!
慕隐一火气来,也可是个六亲不认的主儿。虽然他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但,他能当族长可不是靠选美选出来的,而是靠手段,靠敢于弄死别人。
所以,对慕隐,穆安也是从心里畏惧的。骂不过,打不过,对上慕隐就是吃亏不说,还可能变残,变惨,怎么能不怕。
就在穆安想着接下来怎么给自己辩解,苏玥还在继续诉苦水的时候,慕隐开口打断,对着穆安不咸不淡道,“你父亲刚才说的可是真的?”
穆安忙道,“爷,孙儿就是造次也不敢忤逆父亲呀!实在是父亲太过大惊小怪了。”
听穆安说的那个避重就轻,慕隐眉头皱了起来,“所以,你觉得对你父亲动手,是他太过大惊小怪了。”
如果穆安老老实实认错,这事儿,慕隐训斥几句也就过去了。不要弄出家丑就行,其他的,他也不想管。这父子俩,没有一个有正行的,他们互相作,也省的祸害别人了。可是,穆安竟然敢当着他的面睁眼说瞎话,意图敷衍了事,慕隐不愉了。
“爷,孙儿没那意思,我刚才也不是对父亲动手,我是想拉他,拉他!”
连瞎话都说不好,糊弄人都不用心,欠收拾。
“墨书。”
听到慕隐唤,墨书瞬时上前,“侯爷。”
“动手。”
话落,墨书会意,眨眼间移至穆安的跟前,一言不发,轻易夺走他手里鞭子,然后对着他一通猛抽,抽的他躲都没出躲,鞭鞭到肉。
听着穆安那惨叫声,苏玥;都说父子连心,可现在,她看穆安被收拾,只觉得舒心。
“叔叔,您一路劳累了,先回府里喝口水吧。”苏玥对着慕隐满是恭敬道。
慕隐嗯了一声,抬脚走进去。
慕隐一到,整个大房忽然鸦雀无声,好似突然成了荒宅一般寂静,完全不见平日里的嘈杂和吵闹。
苏玥: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寸草不生?什么时候她也能练到这种境界,可能在临终之前才能过几天清静的日子。
“叔叔,您喝水,叔叔您要先去沐个浴吗?”苏玥对慕隐是真恭敬,也是真巴结,想借他的王八之气呀,自然要谄媚些。就是这舔狗的姿态来的太迅猛,苏玥自己心情也是挺复杂的,没想到她骨子里也是这么个人。
别人的谄媚和恭维,慕隐这个长辈已经习以为常,淡淡道,“不用了。”说着,拿起水杯不紧不慢的喝着,对着慕盛道,“接下里,你准备怎么办?”
苏玥听了,轻咳一声,肃穆道,“不瞒叔叔,我接下来想先把尿频给治好了。”
“噗……咳,咳咳咳咳……”
慕隐没想到自己听到的会是这种答案,猝不及防,呛了。
“侯爷……”
墨书低呼,苏玥忙上前,“哎呀,这是咋地了,好好的怎么呛着了。”说着,又是捶背,又是顺气的一通忙活。
慕隐:“咳咳……”
“叔叔,可是我刚才的话惊着你了吗?”
慕隐看他一眼,苏玥忙道,“叔叔莫怪,侄儿不是成心的,我是真这么想的。现在,每天刚去茅房都占据了我大部分的时间,如果不把这毛病治好,我天天就刚忙着系裤腰带,解裤腰带了。所以,叔叔可认识治这个病的名医吗?”
看苏玥眨巴着眼睛,满是期望的样子。慕隐心下怪异,他莫不是在向他撒娇吗?
这猜想,让慕隐嘴巴轻抿了下,“去旁坐好,不要靠那么近,我耳朵不聋,听得到你说话。”
“好,好。”苏玥坐好,看着慕隐,等着他解决自己尿频的问题。
慕隐淡淡道,“如果如厕真占据时间,那就把子孙叫到茅房里教导吧,也显得你足够良苦用心。”
苏玥;……
她如厕都费劲,还谈何其他。
“叔叔,如果侄儿能一边如厕一边教导子孙,我就不用看大夫了呀。我现在如厕的时候是一心一意的还尿不顺畅,何况是一心二用了。”
慕隐听了沉默,无声思索,身为族长他管这管哪,难道尿不顺畅的事儿也归他管吗?
这管辖范围,意想不到的广。
“叔叔……”这次苏玥刚开口就被慕隐给打断了。
“站着尿不顺就蹲着尿。”
“不瞒叔叔,我现在就是蹲着尿的呀。”
慕隐听了,不言,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苏玥。
敏感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