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住。
三人原本定的时间是今天十点见面，何成凤到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
“你早上吃饭了吗？”程橙看向何成凤。
“没啊，”何成凤苦着一张脸，“我今天早上一睁眼就十点多了，哪还敢耽误，”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没看我素颜来的嘛。”
“先吃饭吧，饿着肚子也没法练习。”程橙从包里拿出手机。
“说起来，你是不是快毕业了？”点完外卖之后没多久，何成凤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程橙。
“是啊，总算没什么课了，就剩毕业大戏了。”
毕业大戏对程橙来说没什么可担心的，像她这样演艺经历丰富的学生，班级里不倾向于让她担任较为重要的角色，班级里分完角色后，程橙的角色总戏份不到五分钟，倒是让同她们班合作的舞台美术系学生稍感失望。
“毕业大戏倒是还好，”何成凤也是从那个阶段过来的，“让人头疼的是毕业论文，从开题起就费死劲了。”
“我和子怡姐说好了，到时候她指导我，她建议我把拍电影时候的经历写进去，要是今年《暗战》能拿奖，我也能拿奖，这就是最好的论文材料。”程橙随后叹了一口气，“子怡姐在拍《城南旧事》的时候自己也写了一堆材料，结果《城南旧事》根本没法上映，我也不好意思主动去找她，惹得她伤心。”
赵子怡在《城南旧事》着实花费了不少心血，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何成凤也不能替赵子怡说她不在乎，只能从另一个角度安慰程橙，“咱们本科生的毕业论文不难，老师也不会故意为难人，我当初写的时候去导师那一次要求修改一次，改了多少次我自己都不记得了，结果答辩的时候别说内容，连标题都没被老师放过，我当时都以为自己过不去了，最后还不是顺利毕业？”
但好在程橙很快就没有空余替明年的毕业论文担忧了，因为今年的华彩奖公布了入围名单，马文广的《暗战》获得了十四项提名，其中包括最佳女配角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