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存在的选项——激情辱骂或者是吐槽马文广。
看见毛晓璐就算没给她椅子，也就是隐晦的示意她可以离开以后，仍旧选择微笑着留在这里，马文广心中忍不住想，‘你也就现在还要留在这里，等将来你见我非得躲着走不可。’
邹艺佟和蒋韵文也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开始演戏这么久，除了当初在年团拍摄粉丝向自制剧时，她们一群人被导演按着去看屏幕上她们自己演的片段和甄甜杏演的片段之间的惨烈对比以外，程橙还真就没有机会在这里观看他人演戏。
那时候导演被她们这帮新手气的几乎暴走，口不择言的问她们，“你们究竟是故意的还是小脑发育不全，我看你们不适合演偶像剧，反到一个个的是滑稽剧和恐怖片的沧海遗珠！到时候你们也不用故意营造那种氛围，只要把你们现在的演技……我是真他/妈/的不想把你们这玩意称作演技，但是我他/娘/的还不知道能有什么别的词来形容！总之就是把你们现在这玩意儿原样搬过去，你们肯定能火！”
程橙之所以对这件事印象深刻，是因为那位导演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刚遇见她们的时候甚至害羞的不敢和她们对视，讲戏的时候都会不好意思，后来说出这样的话，足以见得她们把他逼成了什么样。
往日的片段在程橙眼前一闪而过，不过很快她就被邹艺佟和蒋韵文说的台词拉回了现在，据程橙所知，邹艺佟和蒋韵文都是科班出身，不过蒋韵文曾经有过几年的话剧经验，想来应该台词功底很强。
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就算是在这样激烈的争吵戏里，蒋韵文讲话也非常清晰，每个字都能很轻易的传进现场的人的耳朵里，和蒋韵文相比，邹艺佟虽然也能称得上不错，不过还是照蒋韵文差上些许。
程橙在内心悄悄地把自己和蒋韵文的台词功底做了个比较，可能是她看自己有滤镜，不过考虑到程橙也演过数年舞台剧和音乐剧，也是科班出身甚至还科班读了两次，她觉得自己比蒋韵文也不差什么。
第一场戏很快就拍摄完毕，马文广也表示了满意，现场短暂的发出一阵欢呼和掌声算作是庆祝。
“不用太紧张，”马文广转头对程橙说，“或者说一定不要紧张，大部分时候演戏追求的就是某种程度上的自然感，紧张反而会导致出戏，无论是你自己还是看这场戏的人。”
见程橙认真的点头，马文广接着说，“你刚才也看了他们俩演的戏了，你觉得谁更好些？”
也是巧，马文广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邹艺佟和蒋韵文也走了过来，两人也站在稍近的地方等待程橙的答案。
如果在别的剧组，程橙可能会回答，“两位老师的演技都很不错，依我的眼光很难分辨出上下。”
不过这话是马文广问她的，当然可能是程橙和冯若兰之间的争斗让同样和林远帆争斗的马文广对程橙产生了移情心理，程橙也能感受到马文广对她的栽培之意。
所以程橙稍一思考，就说，“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也没什么依据，不过我觉得蒋老师好像更好些。”
听见程橙这么说，邹艺佟很能接受的点了点头，他刚才和蒋韵文演了对手戏，是最能直接感受到的。
而蒋韵文则是开心的笑了起来，她不经意般的的挤开原本站在程橙身侧的毛晓璐，也学着毛晓璐的样子挽上程橙的手臂，亲昵的说，“我就知道程橙喜欢我。”
马文广没管蒋韵文不分时间不分场合也不挑对象的撒娇，继续说自己原本要说的话，“对，你也看出来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距？就是因为小邹比小蒋要紧张一些，哪怕他后来放开了两人表现得不相上下，可是一开始他紧张的印象留在你脑海里，让你很难对的真实水平有一个正确的评价。”
马文广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好了，你们可以准备下一场了。”
“程橙，你这个妆有点掉了，咱们一起去化妆室吧？”蒋韵文没有松开程橙的手臂。
“正好，”毛晓璐毫不相让的说，“我也要补妆，咱们一起吧。”
蒋韵文笑了笑，“那当然好啊，我也很高兴咱们三能够结伴，要不是程橙刚才夸我，我还以为你们俩不喜欢我，要排挤我呢。”
“怎么会，”就算被说中了原本的目的，毛晓璐也没有丝毫动摇，“你想多了。”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蒋韵文笑眯眯的说，“那咱们三个就好好相处吧，好吗？”
不过这种虚假的和谐倒是没有维持太久，因为很快随着第二场戏的开拍，马文广开始展现了他的真实状态，现场的演员有一个算一个，都被他一顿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