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打探之后，惊讶的发现，文橞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因为休养期比较短，而且很快就因为各种话题带上来了热度，虽然程橙表示随时可以履行承诺给文橞资源，不过文橞一时间档期拍的真的很满，递过来的通告邀请都能达到三选一或者四选一的程度，属实是不需要程橙再给她介绍资源了。
再加上文橞当时病情已经非常轻了，大多数时候脑子都是很灵活的，她已经彻底的反应过来其实程橙当时并不需要许美菲捶死，甚至其实就算文橞当时拒绝了程橙也没关系，程橙原本的计划足够让许美菲焦头烂额一阵子了。
程橙当时想做的只是警告许美菲，让她安分一点而已。
程橙是在知道了文橞的遭遇后，或者出于正义或者出于同情，决定帮文橞一。
事实上，从头到尾，接受恩情的只有文橞一个人。
所以文橞非常诚恳的向程橙道谢，以及提出了一个要求，“我会在采访的时候说出来的，可以吗？”
“没必要吧？”程橙不是准备让文橞回报她才这么做的，她只是在知道了许美菲的所作所为之后，想要让对方多少付出一些代价罢了。
这是程橙出于自己的本心想要做的事情，并不是准备让谁回报、领情所以才这么做的。
“就当为了我自己吧，”文橞稍微有点讽刺的说，当然是对自己，“圈内变动太大了，利益的诱惑也会改变一个人，现在的我是这么想的，将来却未必。但至少此时此刻的我，是想要回报这份恩情的。”
文橞是想要逼自己一，这件事说给所有人听，这样就算将来她自己动摇了，也会顾及名声。
程橙当时轻轻笑了一声，“那好吧。”
程橙能明白文橞的这种心情，她是打算自己的后路切断。
一个团体，特别是一个以‘团爱’著称、为主要卖点的团体，就不是说成员之间都是圣人，人是会受到诱惑，有动摇的时候的。
只是‘团爱’这个人设要求她们不能这么做，这么做失去的会比得到的更多。
文橞当时以为程橙的这句‘那好吧’，是同意了她在采访的时候名字说出去。
却没想到几天以后，接到了一份大礼。
文橞打给程橙的时候声音还在颤抖，“我的经纪约，是你做的吗？”
“嗯，”程橙的声音很轻松，“还满意吗？”
“你怎么做到的？”文橞问，“不不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天知道文橞在听说自己的经纪约从李卫国手上挪走的时候有多惊讶，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程橙。
“你话说的那么大，恩人什么的，”程橙轻轻叹气，“那我也只好真的做点能配得上这个称呼的事情了。”
在文橞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程橙接着说，“高总这个人比较佛系，他对底下的艺人没什么期望，所以你可以随意接自己喜欢的通告，不过也没办法给你什么助力就是了。”
“够了，足够了。”不知道为什么，文橞久违的又想哭起来，她深呼一口气，忍住了哭泣的冲动，“我会说到做到的，”她咬紧下唇，“绝对。”
像是对自己宣誓一般，文橞这样说。
她不知道将来的自己会如何想，但是至少此刻的她不相信未来的自己能够失去如此之多的道德。
也许有那么一天，她动了对不起程橙的心思的时候，她会因为这个誓言猛然醒悟，回忆起此时此刻的自己的心情，然后找回宝贵的自己也说不定。
“不开玩笑，”想到了许美菲，彭霜雨突然觉得自己身上有点发冷，“你讨厌、不，恨我吗？”
能得到真正的答案吗彭霜雨不知道，但她只是想问出口。
哪怕是虚假的回答也好，她想要个心安。
“还不至于吧？”程橙带着几分奇怪的看向彭霜雨，“我对别人的私德不做评价，”想到许美菲，她又补充了一句，“除非是实在恶劣，否则只要不犯到我，我也不太在意。”
程橙笑起来，“放轻松，我们能合作的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明后天日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