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也太好笑了……我刚才就应该拍个视频做成表情包发给中也看……”
听着女孩子的絮絮叨叨,太宰脸上的笑容更盛,在即将进浴室之前忽然拉住了竹取澈的手腕,再一次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她。
老司机竹取澈瞬间秒懂。
啊这……
其实她也……不心动那是假的……但是还是要考虑到身为人类的体力槽问题……可是屑老板这个笨蛋刚刚走路都摔倒了,会不会在浴室里也一个头晕眼花站不稳……
想到这里,竹取澈下定了决心,万一在浴室里磕磕碰碰摔得更严重了,那才是麻烦的事情。
“好吧。”她浑然不知自己已经一脚踏入了某个人临时设下的陷阱,“那软糖怎么办?”
太宰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轻声细语地说:“软糖已经是只成熟的小企鹅了……它应该学会什么能看,什么不能看……是吧,软糖?”
他笑着看向呆坐在床上的小萌物。
然而软糖目瞪口呆。
【绿、绿茶啊这个屑男人!】
它本想这样大叫着提醒自家主人,但一看竹取澈那完全是浮想联翩的表情就绝望了,再加上前任港口黑手党首领向它投来了死亡凝视。小企鹅坚持了几秒钟最终崩溃了,它直接跳下床铺冲回了行李箱,然后从里面把箱子反锁上了。
“咔哒。”
“软糖它怎么了?”
箱子上锁的声音惊醒了竹取澈,刚刚她已经想好了自己要怎么在浴室里“照♂顾”眼前这个“柔弱无力”的男朋友了。
太宰摸了摸下巴,一脸善解人意的表情看向她:“我想,它应该有较好的自我管理能力,还是阿澈你教得好。”
竹取澈得意一笑,毫不脸红地收下了称赞:“嘿嘿嘿,过奖了,还是要靠你这个爸……说错,是靠老板你多教教它。”
年轻人鸢色眼眸的颜色似乎变得更加深暗了,他凑上前去,亲昵地在竹取澈耳边喷吐着呼吸间的热气,“你刚刚无意中说了……‘爸爸’这个词对吧?”
竹取澈瞪圆了眼睛,手足无措地站在浴室门口。
“我不介意那种事哦。”太宰从她的反应中已经得到了某些答案,顿时心情很好的笑起来,“不管是给软糖当爸爸,还是……”
他的手隔着衣服布料按在了竹取澈平坦的小腹上,意味深长,“这里的。”
“哦?你想的倒是挺美。”竹取澈忽然冷笑起来,一把推开了他,“我看你还挺有精神的,不如你自己洗吧。”
太宰治触电般地收回手同时一脸做作地捂住额头,身体就要往下倒:“啊,突然头好晕……看不清了……”
竹取澈真是被他捉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最后还是没忍心让他真的摔倒在浴室里,一手揽住这个混蛋,一手关上浴室门并反锁,骂骂咧咧的话语隐约从门缝里传来。
“我下次要是再信你的鬼话,我就是傻狗!”
…………
……
夜深人静时分,竹取澈却被一阵窗外传来的动人歌声惊醒了。
唱的是某种古老而不知名的语言,然而被那些邪异的女声演绎得婉转动人、如泣如诉。
“啥情况啊……夜半扰民的,德国法律没有禁止深夜噪音吗。”竹取澈低声嘀咕着起身,把单人床上几乎黏在自己身上熟睡的男朋友小心翼翼地推开,没有惊动任何人,披上外套走到阳台向外张望。
在普通人看来,夜晚的博登湖当然是一片平和,岁月静好。皎洁的月色洒在湖面上,泛起粼粼波光。
但是在竹取澈看来……分明是几个长着人身鱼尾的湖中女妖在月下高歌!
说实话,她们也许长着一副欧洲美人的外貌,就连那时不时拍打水面的鱼尾也显得非常漂亮诱人,但这一切都是幻觉和伪装,看破她们外表伪装后的竹取澈只觉得身体一阵索然无味,急需洗眼睛。
要知道在最初,她们的那些地中海亲戚们可是远航水手们的“天敌”之一,能够听过海妖唱歌还活着回来的水手堪称勇士,如果在家门附近的岸边发现了海妖的踪迹则会视为不祥。
这群居住在博登湖里的湖中女妖们虽然没有海洋远亲那么凶悍,但她们似乎也并不介意湖边是否有听众,或者说,她们的歌唱本就不是为了取悦他人,而是为了让自我得到满足。如果有哪个傻逼人类色.欲熏心的送上门,她们也不介意吃个外卖。
“唉……”竹取澈头疼地捂住脑袋,她此刻虽然谈不上腰酸背痛,但体力槽也不是满的(毕竟忙了一晚上),最近被封印的能力还没完全恢复,再加上这群湖中女妖似乎对她没有多大的攻击性,那就干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是竹取澈打着哈欠转身想要回房间继续睡,冷不丁地发现自己背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