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凶悍的模样。
“谁是这里的负责人?”其中一个人喊道。
聂文涛看了一眼那群穿着警服的人赶忙把头低了下来,荀母看他这幅样子也没说什么,起身走了过去说:“是我,怎么了?”
警察亮了一下警官证,接着说:“我接到群众举报,说这里有人做传x,你们是怎么回事?”
荀母纳闷:“您搞错了吧警官,我们这里是订婚典礼啊。”
警察环顾四周,发觉这里的确不像是报警那样,就很奇怪。
难道有人报假警???
正当警察们疑惑的时候,站在一旁的助理倒是率先开口道:“不过,我们这的确发生了一些事情。”
“哦?”警察有些纳闷,似乎不用白跑一趟了。
荀母点头,说了荀妨藴在后台失踪的事情,警官听了之后觉得富家子弟突然消失肯定有问题,然后皱着眉说:“人都失踪那么久了怎么也不知道报警,非得等我们来才说是吧?”
众人都不吭声。
“酒店负责人在哪,我们调查一下。”
眼看着这群人就要进入调查程序,聂文涛急的满头大汗,他当初只是想把荀妨藴绑架走,然后生米煮成熟饭,等到第二天再把人送回来,还能说是自己英雄救美取得荀母的好感。
荀妨藴一个残废有苦难言,自然只能跟他结婚,荀母那千亿家产也会成为自己的囊中物。
现在距离目标实现只差一个夜晚,不能让这件事闹大,否则那些证据可都指向自己!
“不行!”
聂文涛急忙站起身,冲准备走的那群人说:“不可以去!”
警察们回过头看着他,不太明白这西装革履的男人是什么意思。
荀母也不解的看着他:“文涛,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是你说荀妨藴可能被绑架了吧?”
“我……”聂文涛额角滴着汗,尴尬的笑道:“我朋友正在调查监控,一会儿他就可以告诉我们结果了,不需要警察们再跑一趟,多辛苦啊。”
“可是你朋友去了很久了吧,到现在还不回来,他是不是没有查到什么?”
“不可能的,他是专业的,专业的工作就得专业的人来做是吧?”
荀母还没说话,站在旁边的警官就不开心了,他不悦的说:“这位先生是什么意思,我们难道就不是专业人员么?”
聂文涛一头汗:“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正好你的朋友在,我们也过去看一看。”警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聂文涛,狐疑的看着他:“不过……您为什么那么紧张呢?您说是绑架,可有什么证据?”
聂文涛紧张的脸色惨白:“我没说啊,我只是猜测……”
“猜测的那么肯定?”
“嗯……”
这人肯定有问题。
多年的办案经历让在场的警察觉得这位搭话的先生很奇怪,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默契的走到聂文涛的身后,说道:“先生也跟我们一起来吧,正好带我们见见你那个朋友。”
聂文涛吓坏了,他挣扎着说:“你们别站在我身后啊,你们想干什么!”
“先生,我们可什么都没做,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我……!!!!”
在场几百位来宾此刻已经把所有目光都放在了聂文涛的身上,有些人甚至开始大声的窃窃私语起来。
“你看他,一头的汗,他怎么那么紧张啊?”
“是啊,刚刚不好安抚大家不要急躁么,处理事情条条清楚,怎么到了警察面前跟耗子见了猫一样?”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他似乎完全不奇怪荀妨藴不在一样。”
“难道说,真的是绑架?”
“我觉得可能是自导自演也说不定,你看他吓得腿都软了。”
“不会吧,这人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竟然绑架自己表妹?”
“你还不知道吧,这聂文涛不是荀家的人,是收养的,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那荀妨藴不能跑不能叫的,落到这男人手里岂不是凶多吉少?”
这些人的话自然传到了警方的耳朵里,他们目光一冷伸出手就控制住了聂文涛,对他说:“跟我们走一趟吧,这位先生。”
“放开我!”聂文涛嘶声裂肺的喊道:“我没有绑架荀妨藴,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怀疑我!”
“先生,您冷静一下,跟我们去警局调查清楚自然会放您出来。”
“我不去,我没绑架荀妨藴为什么要我去!”
正当聂文涛挣扎得厉害的时候,一个纤瘦的白色身影从大门外缓缓走了过来,她穿过看热闹的人群,走过一张又一张精致的餐桌,最终停在了纷扰的中心点。
荀妨藴就这么站在那里,黑色的长发服服帖帖,漆黑如同墨一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呆愣在原地的聂文涛,勾起了唇角。
看到这一幕,聂文涛‘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荀妨藴:“你、你不是残疾么,为什么能站起来?”
荀妨藴忍不住笑出了声:“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残疾人了,我的绑架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