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比以往都要激烈,刺激着芒可的脊骨,一阵一阵的眩晕感从脚底网上冒,就好像是溺水的人逐渐被海水淹没的感觉一样。
十指相扣,芒可觉得自己的指甲都要掐到荀妨藴的肉里,可是那种带着电流感的亲吻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呼吸,逐渐开始变得浓重。
芒可想要阻止荀妨藴这种热切的亲吻,可发出来的声音却把自己吓了一跳。
“藴藴……”
好像是嘤咛,更像是邀请。
荀妨藴离开芒可的嘴巴,低头看着她快哭出来的表情忍不住说道:“喜欢吗?”
芒可脸更红了。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荀妨藴低下头在芒可的脖颈间咬了一口。
“啊!”
芒可有些吃痛,荀妨藴放轻了力道,在刚刚咬下去的位置吮吸了一口,最后舔了舔,像是品尝着属于自己的甜点。
“好了。”荀妨藴撑起身子看着她:“这样,谁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在她的视角里,芒可被自己压在地板上,耳根和脸颊绯红,脖颈上还有一个很明显的‘草莓’,那是自己刚刚留下来的印记。
这种暧昧的吻痕不带上围巾的话很难隐藏,荀妨藴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她知道依照芒可害羞的性格肯定会等吻痕消失才会出去玩,那到时候自己就一个接一个的种,让她永远都不好意思出门。
荀妨藴翻身坐在地上,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腿,如果不是这双腿的话,她刚刚的表现可能会更好。
她尝试着动一动,然后扶着旁边的轮椅打算起身,却发觉自己的膝盖使不上力气,一用力就钻心的疼,最后又只能跌坐在地上。
芒可看到荀妨藴额头和手心都是冷汗,赶忙凑上来关切的说:“你不要用力,我扶你起来!”
在芒可的帮助下,荀妨藴重新坐回了轮椅上,她的额头汗水已经浸透,有些无力的说:“似乎还是站不起来。”
芒可蹲在她膝盖前气道:“还不是你在逞能!”
荀妨藴伸手摸着芒可的脸颊,有些失落又有些委屈的说:“我也想和你像个普通情侣一样,而不是这样坐在轮椅上。”
芒可愣了愣,随即安慰她:“司南不是说不让你着急么,你在养几个月,我们不差这些日子。”
以后的路还远着呢,现在坐在轮椅上又没什么。
荀妨藴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嗓子,刚刚说话比较多,现在嗓子还有点疼。
芒可看她这样从旁边拿出嗓子药给荀妨藴含着,只看到她眉头一皱,却也没有吐出来,就这样含在舌尖。
正当两个人面对面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
荀妨藴的母亲此刻出现在了门口,她白色的毛衣和牛仔裤,加上黑色的风衣,显得格外干练和年轻,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个有个二十多岁孩子的中年女人。
她看了一眼荀妨藴,又看了一眼芒可。
其实她在别墅里的时候见过芒可很多次,也知道她是自己女儿的救命恩人,所以对她的态度很友好。
“小可也在啊。”荀母轻笑着走过来,对俩人说:“司机已经在下面了,我来推藴藴吧,我们一起下去。”
芒可有些紧张,她还是有些怕自己这位未来婆婆,总是小心翼翼的表现自己,拎着荀妨藴的东西站在一旁说:“我帮忙拎东西就好了。”
荀妨藴看了一眼芒可,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抬头用黑亮的眼睛盯着她。
那意思很明显,是让芒可不要害怕自己的母亲,并且要她和俩人一起走。
荀母也笑着说:“小可也不是外人了,没必要跟我们那么客气,这些让保姆她们拿就好了。”
“可是……”
荀母招了招手把门口的一个保姆喊过来,让她帮忙拿一下行李,然后对芒可说:“这样就好了,我们走吧。”
坐上一辆黑色的轿车之后,荀妨藴看着芒可已经自在多了,便牵着她的手晃了晃,算是安慰。
荀母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拿着手机,司机打着方向盘就往主干道上行驶。
荀母发了几条信息之后,转头对两个人说:“小可今天晚上没事吧?”
“啊?”芒可愣了愣,回复道:“没什么事情。”
“那就好。”荀母晃了晃手中的手机,说:“我通知了亲戚来帮藴藴接风,她病了好几年,很多亲戚都等不及来见她呢,正好晚上在家里摆了一桌宴席,你也来参加吧。”
芒可呆在了原地,荀妨藴的亲戚聚会要自己参加?
那自己岂不就是……要见家族成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