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下一份基业,婚介所也已经步入正轨,敛财不要太轻松。本来想着,踏踏实实干上几年,赚个十亿八亿,便金盆洗手,好好享受生活。没想到,这一切,都被叶晨打破!
杀人灭口之后,为了稳妥起见,她也不得不离开盐市,另谋出路!
“乖女儿,法器拿过来!”中年妇女一伸手。
静静从车里飞了出来!
它就像是风筝一般,飞在半空,被夜风一吹,全身哗啦啦直响,脸面朝下,面目阴森可怖,双手捧着一个陶罐,陶罐之上,贴着几张陈旧的黄纸符篆。
“妈,接好!”静静将陶罐,轻轻扔下。
中年妇女一伸手,把陶罐接住。“臭小子,我家传养鬼术与纸人术,两大术法相得益彰,纸人本怕水火,但我用石棉纸扎出来的纸人,再让厉鬼附身,便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符篆难伤!我要杀你,如屠猪狗!受死吧!!!!”
中年妇女一声厉吼,贴在陶罐上的黄纸符篆,骤然烧成灰烬。
呜呜~~呜呜~~呜呜~~
一股股阴风从陶罐中吹了出来,风中变幻出一张张腐烂生蛆,狰狞滴血的鬼脸,并发出凄厉尖叫,让得整个山顶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似乎连人的血液都要冻僵!
接下来,一道道阴风,尽数都是迫不及待的朝中年妇女开上山的那辆车里钻去!
顷刻之间,便从车上,鱼贯钻出数十名纸人!
这些纸人,栩栩如生,惟妙惟肖,都与真人无异,一个个手中都持着刀枪棍棒等武器。
双眼闪烁鬼火,凶神恶煞。
叶晨打开阴阳眼一看,只见每一个纸人的体内,都附着了一只狰狞恐怖的厉鬼。
“咴咴咴——”
清越的马嘶声响起。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从车里窜出一匹马来。
这匹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马上一名武将,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
“握草!这尼玛是把赤兔马和吕布给扎出来了啊!!!!太特么有才了!还能这么玩?”叶晨惊骇无比。
说时迟那时快,在纸扎吕布的率领之下,数十名纸扎人,穷凶极恶,杀气腾腾的朝叶晨扑了上来。
“试试我刚学会的咒法!我倒要看看,我的火龙咒,能不能烧死你们!”叶晨不敢怠慢,口唇飞快的开合了几下,已然是默念出火龙咒的咒语。
刹时间,叶晨身前腾起巨火,形成一片火墙!
不少冲上来的纸人,噼里啪啦的烧成一片,烧纸的气味,冲天而起!
有些纸人被烧成灰烬,附着在其中的厉鬼,被挤了出来,鬼体之上,也是燃着烈火,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满地打滚。
“什么?!”那中年妇女,目瞪口呆,她没有想到,叶晨的道术,居然如此之强!远远的超过了她的想象!
那纸扎吕布,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吐出!
呜——!
一股极寒的阴气,从它嘴里吹了出来,顿时将横在叶晨身前的火墙,吹熄了一半!
看来,上纸扎吕布身的厉鬼,还是比较强的。
剩下的纸人,效仿纸扎吕布,不停的吹阴气。
山顶之上,阴风纵横交错。
吼——!
龙吟声响起!
火墙之中,一条长达三丈的火龙,冲了出来!
火龙势不可挡,那纸扎吕布,首当其冲,燃起大火,连同赤兔马一起,发出惨叫,并迅速的化为一堆灰烬!
剩下那些纸人,更不济事,还没挨到火龙,仅仅就是一些火星弹在身上,便一点就燃,烧得稀烂。
这些纸扎人,寻常的火焰,的确难以烧毁,但叶晨的火龙咒,属于攻击力极强的一种咒法,自然是一击之下,摧枯拉朽,势不可挡!
“啊!啊!啊!”中年妇女疯狂的咆哮了起来,眼神阴毒怨恨,恨不得将叶晨咬碎吃掉!
几乎就是眨眼间,她一生中,扎得最好的数十个纸人,便化为满地灰烬。
她所圈养的一罐子厉鬼,也被烧得鬼体残破不堪,眼看就要魂飞魄散!
肉痛!心更疼!
数十只噼里啪啦燃烧着火焰的厉鬼,或满天飞舞,或就地打滚,嗷嗷惨叫,蔚为奇观!
“咬死他!咬死他!给我咬死他!”中年妇女厉声尖啸!
下一秒,数十只厉鬼,夹杂着烈火,疯狂不要命的朝叶晨扑来,大有一种要和叶晨同归于尽的势头。
“呵呵,好,火龙咒的威力,没得说,很棒!我再试试五雷咒!”叶晨也是有些玩心大起,口唇飞快开合,念诵咒语——
“五百神雷掌中存
推开地裂天也崩
精邪鬼怪若逢此
顷刻之间化灰尘!”
念完咒,叶晨一掌推出!掌心天雷滚滚!
轰——!!!!
整座荒山,似乎都摇晃了起来!虚空生电,山顶亮如白昼!
几道闪电,从叶晨掌心爆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