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
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
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
陈三秋和李正华走在乡村的小路上,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青青的山,清澈无比的湖水,悠然自得,嘴里叼着狗尾巴草,不时和光着屁股蛋子的熊孩子打声招呼,伸手捏一把光着屁股蛋子满街跑的小熊孩子的小吉吉,感觉惬意到不行。
到了大寨村看了一下化肥厂的建造进度,又跑去大黄村看了一下药厂的建造进度,让陈三秋比较满意的是,当拥有足够多的人的时候,建造房子的进度那叫一个快速,足够让陈三秋感到震惊。
本来算的是半年才能够建造好的化肥厂,现在主框架已经建造好了,按照周庆福的计算,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就能够将化肥厂大致的情况建造好,最后就剩下装修了。
陈三秋对此感到很满意。
因为现在最主力的都是在建造化肥厂,所以药厂的建造进度就要减缓了一些,不过主体框架也在快速的建设当中。
而最让陈三秋感觉到满意的是,落凤村的新村现在已经进入了最后的装修阶段,按照周庆福的计算,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整个落凤村新村就能入住,而且从市,县向着落凤村修建来的公路,也进入了最后的完工阶段,这让陈三秋感觉最是满意。
乐不可支的回到了落凤村,想要去三秋草药堂看看,然后,陈三秋就看到了一脸铁青的老娘覃莲香和一脸无语的陈祖荫。
陈三秋吓得转身就要走。
老娘覃莲香看到陈三秋转身就要走,立刻怒吼一声:“王八蛋,给老娘过来。”
陈三秋一咧嘴,急忙冲着老娘覃莲香干笑一声:“老娘啊,你怎么骂你自己呢,生这么大的火气做什么?对不对。”
覃莲香气的翻了翻白眼,等到陈三秋走到自
己身边之后,一把伸手捏住了陈三秋的耳朵,咬牙切齿的怒道:“你这个小王八犊子,老娘骂你都不行了?翅膀硬了是不是?学会犟嘴了是不是?”
陈三秋疼的直咧嘴,急忙向着父亲陈祖荫使眼色,希望这时候陈祖荫能够出手相助,但是老爹不愧是老爹,不但有坑爹的儿子,也有坑儿子的爹。
陈祖荫转头看向别处,一副没有看到陈三秋被覃莲香扭耳朵扭得呲牙咧嘴的样子,吹着口哨伸手将李正华招呼过来:“正华,怎么回事儿?怎么还煤气爆炸了?”
李正华一本正经的走到陈祖荫身边,当然不会将事实告诉陈祖荫,说是来了五个改造人,要来杀掉陈三秋和自己这些人,咧着嘴说道:“陈三秋昨晚要下方便面,谁知道忘了关煤气,然后吃完了方便面,点火吸烟,就把房子给炸了。”
这一下,陈祖荫也嘴角一阵抽抽。
转身,一巴掌狠狠地抽在陈三秋的屁股上:“你这个王八羔子,吸个烟把房子给炸了,老子不揍死你。”
陈三秋
在经历了一场夫唱妇随的拳打脚踢二重奏之后。
最后还是老娘覃莲香疼儿子,觉得揍得差不多了,看到陈祖荫竟然揍得还特么的越来越来劲了。
一把将陈祖荫推开,挺着大肚子,冲着陈祖荫怒道:“你这个老混蛋,这不是你儿子啊,揍的这么狠?你打三秋,也把我肚子里的小的打了,你敢打,我算你能耐。”
“噶。”
陈祖荫
嘴角抽抽着看着覃莲香护着陈三秋,竟然还是掉眼泪了,搞得陈祖荫直翻白眼,我勒个去,一开始是你先动的手好不好?
而且,丫的陈三秋这个小王八犊子,一根烟炸了一个大院子的房子,我勒个去,这房子建造的时候花了几十万呢,靠,就这么一根烟给炸了。
陈祖荫翻着白眼,咧着嘴,冲着陈三秋问道:“人都没事儿吧。”
“没事儿,就连小狼崽都没事儿。”陈三秋急忙对着陈祖荫说道。
陈祖荫听到陈三秋这么说,这才松了一口气,对着陈三秋说道:“人家小狼崽的父母死之前,将小狼崽托付给你,你不能辜负了人家小狼崽父母的期望,那是不对的。”
陈三秋
“我知道。”陈三秋急忙点头,咧着嘴对着一本正经的陈祖荫说道。
等到陈祖荫消了火,陈三秋这才一脸无语的看了一眼李正华,李正华耸了耸肩膀,一副自己功高苦劳的样子。
毕竟,也就是李正华这种浓眉大眼,一副一本正经的汉子,说起谎来,陈祖荫老爹才能相信是不是?
陈三秋咧了咧嘴,扶着覃莲香去了崮云湖畔的那个生意火爆的农家乐,进了二楼的客房,收拾好了,让二老先住在这里。
看着覃莲香和陈祖荫的精神都挺好的了。
陈三秋眼睛一眯,对着覃莲香和陈祖荫说道:“爹啊,娘啊,咳咳,儿子有件事情想和你们商量一下。”
“你又有什么坏心眼子,说吧。”陈祖荫瞪了一眼陈三秋说道。
覃莲香立刻转头瞪了一眼陈祖荫,吓得陈祖荫急忙嘴角一抽抽,想要露出来一副和蔼的笑容。
以至于和蔼的笑容和愤怒的脸冲突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别样的纠结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