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教过你们吗?”
“嘿嘿,那不是等你到了才安心嘛,我们去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所以,要拉我垫背?”凌白横了他一眼。
祁彭勃讪笑了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他从怀里摸出瓶牛眼泪抹在了眼睛上并向凌白递了过去。
“什么?”
“牛眼泪啊。”
“不需要吧。”
凌白眼眸中闪过一道金光,视线内,一缕黑色的雾气沿着走道一直前,在走道尽头的窗口消失不见。
“到窗口不见了,我们到外面去看下。”
“你能看见?”祁彭勃捂着嘴惊呼道。
“嗯。”
凌白没过多解释,也没有想要炫耀的意思。
能看见鬼气怨气尸气,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么?
就像每个人都会知道吃饭,难道还要跑到别人面前大声的吹嘘“我特么的会吃饭耶”吗?
很白痴的行为。
祁彭勃看着凌白的背影,嘴巴里像是塞了坨黄连般,再次看见手里那瓶珍贵的牛眼泪,忽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人与人之间,差距为什么这么大?
你长的那么帅,不是你的错,
但是,
不让我装逼,
就过分了啊。
“老凌,等等我。”他连忙跟了上去。
两人下了楼,路过宿管室,宿管阿姨满含笑意的目送着他们离开。
宿舍楼外,
黑压压的一群人挡在外边。
黑压压,是真的黑。
十几二十来个黑人握着钢管堵在门口,趾高气昂,一副‘湾仔一向我最大’的气势。
“什么情况?”祁彭勃一脸茫然。
“找你的。”凌白把他推向了一个身高一米九几的彪形黑人大汉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