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凌白定定的看着他。显然,他还有后话。
凌白不接话,朱族长略微有些诧异,但凡是别的寺庙听到修缮寺庙、捐献香油,恨不得把高兴两个字写在脸上。面前的年轻人宠辱不惊,实在是佛法高深,定性惊人。
他眉头紧锁,轻声说道:“近来村里出现了件怪事,困扰村民已久,老朽有个不情之请,想让大师出手帮忙,还朱家村一片太平。”
“但说无妨。”凌白脸色淡然。
“数月前,有户人家身上长了几块类似鱼鳞的东西,起初以为只是寻常的鱼鳞癣,便没当回事,涂了些皮炎平继续正常的农活。不曾想后来鱼鳞逐渐遍布全身,看着分外可怖,去了市立医院看,也一直治疗不好.....”
“皮肤病应该去医院治疗才对,虔城的医院不行,可以转去京城的大医院。”凌白微微蹙眉。
“你过来。”朱族长超后方招了招手,一个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慢吞吞的走了过来。
他解开脸上包着的围布,站在凌白面前。
“嘶。”凌白胃部一阵翻腾,心中猛的一颤,差点把早上的老油条呕出来。
面前的中年男子脸上长满了干燥、粗糙,伴有菱形或多角形鳞屑,外观如鱼鳞状或蛇皮状,看着分外恐怖。
对于有密集恐惧症的人来说,这无异于是午夜凶铃的贞子。
中年人也知道自己身上的东西会给人造成多大的冲击,只是露了几秒脸就匆匆掩盖上,退到一边,神色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