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以牙还牙?你休得胡言乱语!爷念在你大病初愈,神智不清的份上,就饶了你这一遭!”
四爷脸色铁青地瞪着叶紫萱,见她眼含倔强,四爷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爷当日明明亲眼见到年氏这毒妇想要害弘历,你当时还答应过会还我们母子一个公道的!
没想到她一怀上,你就把之前说过的话通通抛之脑后,如此偏袒于她!
年氏怀的是你的骨肉,难道我们弘历就不是你的亲生骨肉吗?”叶紫萱指着四爷怒声质问。
四爷身份尊贵,何曾让人这般指着鼻子当众质问过?当下他对叶紫萱也没了好气。
“放肆!你这是在质问爷吗?看来是爷之前太宠你,把你宠得不知天高地厚了,你给爷滚去庄子醒醒脑子!哪天想明白了再回来!”
“我知道爷这是厌了我了!不必爷赶,我自己走!
但是把弘历留在府里和这毒妇呆在一起我不放心,我要把他一起带走!”
“放肆!弘历是爷的儿子,哪容你想带走就带走!”
叶紫萱见四爷不肯让她带走弘历,反手一剑,削掉年氏半截床帐,把年氏和年夫人吓得惊叫连连。
“我的身手爷是知道的,若是爷坚持不肯让我带走弘历,那我为了弘历的安全着想,下一剑就会直接削掉年氏的脑袋!
到时候,年氏肚子里的孩子可就保不住了!”
“你这是在威胁爷!罢了!你们想走便走!苏培盛!准备马车把他们送走!”
四爷被叶紫萱的威胁,气得浑身发抖,转头对苏培盛大吼。
“是……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苏培盛跟了四爷这么多年,从来也没见过他如此愤怒的,吓得落荒而逃,生怕走慢一些,会被迁怒。
年氏和年夫人也被吓得不轻,唯一不受影响的只有持剑而立的叶紫萱。
“谢爷成全!”叶紫萱向四爷郑重地行了个大礼后,不等四爷叫起,就自己起身离开。
这个礼,多少都含了点诀别的意味。
四爷见叶紫萱转身就走,忍不住叫住她。
“站住!你当真要走?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今日要走容易,来日你想回来可就难了!
爷贵为亲王,既不缺你一个侧福晋,也不缺弘历一个儿子!”
叶紫萱脚步顿了顿,连头都不回。
“任其泼天的富贵,也没有性命重要!年氏一次次地害我们母子,王爷都视若无睹,从来也不曾责罚过她,我们母子若是再留下去,指不定哪天就没命了!”
叶紫萱说完就拂袖而去,留下四爷脸色铁青地站在原地。
四爷的脸色实在难看,搞得年氏和年夫人噤若寒蝉。
年氏见四爷转头,神色不善地看着她,生怕四爷责罚她,连忙捂着肚子哀叫起来。
“哎呦!疼!肚子好疼啊!妾身怕是动了胎气了,爷求你救救妾身和孩子吧!”
四爷定定地看了年氏一眼,那眼神深沉锐利,仿佛能看透人心似的,吓得年氏连叫都忘记叫了。
“你好生养胎,爷还有事先走了!日后望你行事多加思量,别忘了你还有福宜和腹中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