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造成永久性耳聋,而且一辈子都不能做剧烈运动。”
花一样的女孩,如果年纪轻轻就聋了,还被剥夺了后半辈子行动自由的权利。对承受能力差点的人来说,这种结果甚至比死还难受。
陈若玟冷着脸转头看向白谨言,那目光就好像是在质问他“你现在还觉得我下手重了吗?”,白谨言撇过头,轻叹了一声。
“手术时间需要尽量定下来,我们好为病人安排手术前的准备工作。”主治医生说完轻叹一声,望着陈若玟,语气柔和了很多。“如果病人还有亲属在,最好还是让家属来签这张手术单。”
虽然陈若玟愿意担责,但这毕竟是影响人一辈子的决定,就连作为旁观者的医生,也不愿意陈若玟平白因为好心遭人怨憎。
“她家没人。”陈若玟咬牙道,郭阳和刘美娟巴不得郭静沅倒霉,要是让她们来签字,不等于把郭静沅双手送进地狱。“父母全都死了,哪还有人?”
“——谁说她家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