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作为祭品的那个……召唤死人回魂,做关于过去的见证的那个禁术吗?呃!不至于吧……”
董褔在自己的记忆里面检索了一下各家的禁术,然后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会产生那么多零碎肢体的禁术——季家的还魂秘术!
“作为局外人的我们当然会觉得没必要,甚至会觉得那些头牌们无辜丧命很可怜,但是当时的那几个当事人……恐怕都不会这么想……”
作为顶级世家有头有脸的人物,季杜的那几个叔伯长辈都不是什么会将青楼女子真正看做是人的家伙。
在他们眼中,一时的意气之争的胜负,比起那几个卑贱的青楼女子的性命,自然是要重要得多的。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韦正他们也是忍不住叹息。
“都说戏子无义,其实在烟花之地,什么不是如同烟花般短暂呢?即便是曾经有过一时同享过的欢畅时刻,但是比起自己的舒心畅意,这些青楼的常客们又有几个会真正顾惜这些女子呢?恐怕一个比一个更加薄情寡义吧?”
龙二挑了挑眉,她现在对于季杜所说的故事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对于人性之中的恶,她早就了解过了,无非就是那些东西,只不过采用的手段却总是能够让她觉得震惊罢了。
“所以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会愿意进入青楼讨生活呢?总不至于真的有男女傻到认为欢场之中还有真情挚爱吧?”
听到季杜的话,龙二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怎么就没有呢?在她的母位面就有好几个那样的故事,只不过说起来最终都是一声叹息罢了。
如果真情真的那么容易长存的话,大家也不会想要通过各种途径来保证契约的执行效果了。
“新长老带着一大批的手下冲进了那个抢人的叔叔的庄园中,正要进门,就看见几个人抬着一具手帕蒙着的尸体往外走。新长老当时就拦下了那些人,认为是抓住了抢人的叔叔什么把柄,准备用留影石留存下来,日后也可以用作挟制他的手段。”
新长老当然不知道蒙着脸的尸体的身份,就算是知道的话,他其实也不会有多在意。
他答应那个头牌要接她做外室,也并不是因为他有多喜欢她,不过是因为他那天因为即将要成为长老了,心情舒畅,而这个头牌又向来知情识趣,聪明得很,不会给他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那些家仆看到新长老出现,吓得魂儿都没有了,他们时常跟着自己的主子在欢场里面厮混,怎么可能不知道新长老跟那个死去的头牌之间的关系呢?他们见新长老拦住他们,还以为新长老已经知道头牌的事情了,放下尸体,跪下来就开始大声地求饶。”
季杜说到这里,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他刚说没有人会将欢场的那些事情当真呢,这马上就被打脸了……
“那新长老本来完全不知道尸体的身份,他们这么一求饶,一说,新长老顿时就恼了。他当然想不到那个头牌居然是自杀的,只以为是抢人的那叔叔为了打他的脸,所以专门挑今天这个日子,将这个头牌折腾致死。所以,新长老逼着那几个人抬着尸体,跟着他一起冲进了庄园的内院,手里凝结出一个法术,就要往抢人的叔叔头上砸。但是他身边的门客自然不会让他做出这种冲动的事情,第一时间从旁边顺手抓了一个女人,就让她做了替死鬼。”
听到季杜这么说,龙二他们都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草菅人命的作风啊,不得不说,在世家之中盛行,从上到下都是一路货色,没有一个例外,全都是人渣,全都是恶人,没有一个心中尚存一丝怜悯和善意的。
“新长老拍死了一个女人,吃惊的同时也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肯定是不能打死自己的同族兄弟的,但是不要一个说法,他心里又着实过不去,所以就当场质问抢人的叔叔,你为什么要杀了她!?抢人的叔叔死里逃生,惊魂未定,也火气非常大,当时蹦起来就质问新长老,你现在成为长老就了不起了吗?居然要为了一个贱民击杀自己的同族?你是不是疯了?!”
两边火气都很大呀,当时那场景肯定特别好看,蠢货吵架什么的,永远是最令人期待的。
姜若兰敲着下巴,想着。
聪明人吵架都是有章法的,挺久了就会觉得无聊,都是那些讲道理的东西。
而蠢货吵架就不一样了,你永远不知道他们会吵出来一个什么结果,永远充满着各种惊喜。
“两人争执了一番之后,不知道怎么就决定要将那些头牌都献祭了,召唤出死去的头牌的亡魂,让她说说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这个卷宗里面有他们详细的对话过程,因为有别的支派的家仆暗中偷偷录下了这件事情,想要跟自己的主子换赏赐。我也看了这一部分的卷宗,但是怎么说呢……我没看懂……”
听到季杜说自己没看懂,董褔和韦正都笑出了声,只有龙二和姜若兰一脸还真是如此的表情。
“反正吵到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们干出了这一连串的碎尸案,然后还没有做好善后的事情……让整个秋之城都陷入了人心惶惶的境地……后来组建专案组的时候……干这件事的两个叔叔……甚至还是专案组的成员……唉……”
虽然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