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菲菲!菲菲!”江楠跑过来,拍拍苏菲的脸蛋,“别冲动呀,打,死人是要坐牢的。”
“对……对不起……”苏菲低声说,她被热血冲昏的头脑已经冷静下来了。
“还不滚!?”我冲一众流氓喝道。
虽然人多势众,但他们却是外强中干,谁都害怕吃子弹,于是乎把昏迷的同伴抬起来,上了卡车,一溜烟逃跑。
村里又恢复了宁静,周围的人家陆续打开灯,心有余悸地探头张望。
这时饭店开门了,饭店大姐泪流满面地说:“谢谢你们,进来吧!”
四人进屋,江楠发现苏菲的手都打破了,估计是磕到了流氓的牙齿,她从勘察箱里取出酒精和绷带,替她消毒包扎,责备道:“那么冲动干嘛呀?得不偿失。”
“我情绪失控了。”苏菲说,“当时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