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奇怪的事,什么奇怪的事?”木兰皱眉有些好奇。
她现在能得到的信息越多越详细,就能早点打探清楚好准备早点动手。
最好能一击必中的把这个任务者解决掉,解决了她的一个心头大患。
王喜来闻言抬头小心的看了面前的王爷和夫人一眼。
他见王爷没有发话,但是也没有阻止,就把要说的话在心里快速过了一遍,然后才开口回道:
“回王爷,夫人,奴才发现宁格格那里,自从进府之后,就每隔两天需要一只鸡,而且还是活鸡。
厨房的人曾经提出过,说是如果宁格格想要吃什么,可以跟厨房的人说,不一定非要活鸡来自己做。
毕竟宁格格的院子里没有设小厨房,按说这么做不合乎规矩,不过因为宁格格她那里只是要活鸡。
平日里别的吃食还是用厨房里送的,这件事后来也被福晋那里知道了,也被福晋发话应允了。
宁格格身边的老嬷嬷和丫鬟也都说,宁格格她的身子不好,经常需要吃药材炖鸡补一补。
而且她们家里还有秘方,别人做不出那个味,所以她们一直都是要的活鸡,而且还是两天一只,从进府到现在都是如此。”
活鸡?
还是每隔两天一只,一直吃了十余年!
木兰刚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是一细想却是心中一惊,也觉得这事有些太过奇怪。
这吃了十余年的鸡,仔细算一算,差不多快两千只。
这还不得吃吐了!
就是再美味再好吃的东西,这基本上每天都吃,也是会让人极为受不了的。
搞不好这时间长了,光是看着和闻着味,都会觉得腻味的浑身难受。
不说别人如何,反正她是绝对受不了。
这件事确实有些古怪和蹊跷。
木兰想着就和身边的胤对视了一眼,发现他眼里也有些古怪和疑虑的深思。
谁知王喜来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歇了一口气后继续道:“王爷,夫人,更奇怪的是有一次。
负责给宁格格院子里送活鸡的一个小太监,他无意中发现宁格格身边的一个丫鬟。
发现她偷偷在院子里养着花草的边上地里埋了什么东西,他后来趁着没人时拿脚磨蹭着推开土看了几眼。
却发现在土里面埋了一只鸡,而且还是一只没退毛的鸡,看着像是刚死了没多久。
只不过看着浑身干扁扁的,就像是,就像是全身的血都没了一样。
那个小太监有些怕又有些好奇,就又多推开了点土看了看边上,发现竟然还不止一只死鸡被埋了。
有些好像已经开始腐烂,他都闻到了腐臭的味道,只不过因为那个丫鬟很快就出来了。
所以那个小太监怕被她发现就走了,之后这事一直都藏在他心里,大概过了十几天之后,他才把这件事悄悄跟亲近的一个小太监说了。
也是那个小太监认识奴才,这才把事情传到了奴才的耳朵里,奴才知道了这个事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实在是太过古怪了,奴才一开始还不太相信,只不过那个小太监信誓旦旦的。
奴才也不知他当时是眼花看错了,还是真有其事,最后就还是偷偷派人去看了看。
发现宁格格院子里的花草虽然长势极好,但是当时挖开了查看,却没见土里面埋的有东西。
只不过去查看的人却是说,那里的土在近期被人深翻过,而且有些太过于肥沃了。
看着不太正常,就像是,就像是那些被埋过,被埋过死物的土地,只不过这也只是他们的怀疑。
毕竟,毕竟他们当时没有看到实物,奴才也不知土里面埋的东西是不是被转移了。
奴才也不敢在宁格格的院子里继续翻找,再说后来这种事也没见再发生过,所以就被压了下来。”
王喜来把这些话结巴着说到后面,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的咽了咽口水。
按说这还没确定的事,他不应该给王爷和夫人说。
但是这件事的确太过奇怪,一直埋在他心里多年。
甚至有时候他往深里想想,还觉得有些后怕的背脊发凉。
之后他越看宁格格院子里的人,就越是觉得看着有些人。
但是因为宁格格她是主子,就算她在府里不受宠,有些事也不是他们这些奴才能做的。
也许是对于这有些未知的事心生恐惧,他也就让自己把这事慢慢抛到了脑后。
要不是今日王爷召见他问话,他也不敢把这事给说出来。
木兰听着王喜来的描述,眉头是越皱越紧,脸色也渐渐变得难看。
想着那些被埋在土里的死鸡,没退毛还没了血,又想着那些长势极好的花草。
她心里顿时就有一个毛骨悚然的想法。
该不会在宁格格的院子里,在那片种着花草的地里,之前全都埋着那些死**?
还是快两千只的死鸡!
想着密密麻麻数之不尽,已经腐烂生蛆的死鸡,木兰想着就皱眉觉得有些恶心的想吐。
而且既然宁格格她并不是喜欢吃鸡,甚至是必须吃鸡,那她为什么还需要那么多活